江四爷咽了咽喉间干灼,强自克制住汹涌的冲动,举止尽量放轻放柔,哑声哄她。
“暖暖不怕,爷没醉酒,试一试,爷小心些?”
他态度温柔下来,手上动作却利索。
衬衣亵裤很快都被丢到床榻角落里。
滚烫的身躯贴过来,好似块儿烙铁,床帏内的温度都瞬间被熏得有些稀薄。
姰暖浑身汗渍渍,身上也发软,指尖都卷曲着轻轻发颤。
细碎泣嘤声柔弱无依,惹人怜惜。
江四爷小心探索着,低哑喟叹,心肠柔软得快要化掉。
“暖暖,暖暖,不舒服要说…”
姰暖纤秀黛眉浅蹙忧柔,潮濡的卷翘睫翼,如同轻颤的鸦羽般,眼尾绯红,鼻头微红。
简直像个易碎的玉人儿。
江四爷深邃幽黑的眸底,流漏出难掩的温柔。
小心在她秀致的鼻头吻了吻,又轻柔辗转地吻她唇。
两人唯一一次温存的记忆,留给姰暖的印象太过凶悍,以至于她一直以来对那事都又抵抗又防备。
如今她又大着肚子,自然是更抵触和害怕的。
不过男人看似急不可耐,临到关头,倒还算温柔克制。
姰暖在最初的不适和紧张后,情绪渐渐被他的温柔安抚,也便放松下来。
她柔弱而温顺,小小的迎合瞬间激励了江四爷。
他闷声哑笑,“暖暖,乖乖…”
腰脊绷紧,正蓄势要乱。
廊外却在此时,突然传来项冲沉厚的禀话声。
“四爷!云宁来人了!”
宛如一盆冷水,兜头浇灭了两人间的炽烈交缠。
姰暖湿润的月眸微微瞠开,隐含忧丝。
“四爷?”
江四爷弧线清峻的下颚冷冷绷紧,幽深瑞凤眸里莫测的情绪变幻了两瞬,低头对上她潋滟乌澄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