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一声隐忍的细碎,都犹如火上浇油。
直到他隐隐弄疼了她,她才惊呼着微慌挣扎。
江四爷又很快收敛,体贴怜爱起来。
时间太久,他不知疲惫。
直到窗外天光透亮,才翻身躺下。
余韵消缓,江四爷想起查看姰暖的状况,才发现小姑娘发丝凌乱,侧着脸满头汗湿,已经睡了过去。
姰暖雪白肌肤此时笼了层霞光,像沁了温水的蜜桃,整个人甜美而糜艳,分外诱人。
他心头柔软,搂着她亲了又亲,又去抚摸她肚子。
小家伙安安静静地,轻轻动了动,像是没受任何影响。
江四爷安下心,径自下床去洗漱,又轻手轻脚替姰暖擦拭整理过,而后下楼去找姰恪。
他衣衫单薄,话倒是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爷没按捺住,有些失分寸,你给她看看,别动了胎气。”
一大早被敲门吵醒,姰恪揉眼的动作一僵。
他麻木复杂地定定盯着江四爷,嘴角隐隐抽搐。
青着脸上了楼,见姰暖粉面桃腮睡得安静,他沉下心来替她把了脉。
半晌,姰恪暗暗舒了口气,站起身怒视立在床尾的江四爷。
“你能不能忍忍!还是人吗?分房吧!”
江四爷见他方才舒了口气,心里便安宁了。
闻言,瑞凤眸波澜不惊睨了眼姰恪,语气淡淡。
“不分。”
姰恪忍无可忍,走到他面前同他对峙。
“上次在江公馆我便很窝火了,这些话我不吐不快,你…”
他情绪不好,语气更不好。
江四爷一把扯住他衣袖,看了眼床上沉睡的姰暖,沉声打断姰恪。
“别吵,出去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