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成]:对!
[祝成]:就凭我们序哥的艺术天赋,区区啦啦队,还不是手拿把掐!
[祝成]:我这就去拉几个没比赛项目的男生来供序哥挑选!
[祝成]:除此之外,还有何其他吩咐?
江序对于这个态度非常满意。
[preface]:无。就是别告诉除了啦啦队以外的所有人,包括陆濯。
[祝成]:?
[preface]:出其不意,方能制敌!
[祝成]:哦哦哦,原来如此,小的这就去办,一切我们序哥嗦了蒜!
那可不得他说了算。
就他这艺术细胞,要画画会画画,要唱歌会唱歌,要乐器会乐器,要跳舞会跳舞,区区一个篮球赛的啦啦队,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江序虽然脸皮薄,但一件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到最好。
更何况这次还是为了陆濯。
江序想着,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电脑,做起了啦啦队的编排。
祝成这个大嘴巴则难得做好了一次保密工作。
以至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陆濯发现江序变得有些神秘。
白天不来上课,就在画室里面画画,也还能理解。
但不能理解的是每次到了午休时间和晚饭时间,等他拎着自己从家里带来的饭盒去画室找人时,却总是会扑了个空。
晚上放学也经常没时间一起走。
微信也开始回得很慢。
甚至有几次好不容易提前打了招呼,拽着江序一起在食堂吃了个饭,结果吃到一半,其他班几个长得清清秀秀的男生过来一叫,江序立马就跟人跑了。
只剩下陆濯一个人面对着那堆残羹剩饭,莫名地像个老公天天在外面和狐朋狗友鬼混的家庭主妇。
等到第六次江序刚刚匆匆扒拉了几口晚饭就被祝成再次叫走后,陆濯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江序的手腕,把他拽了回来。
江序被拽得一屁股墩儿坐到了椅子上,当即没好气道:“你干嘛!”
陆濯也稍微重了语气:“我还想问你干嘛。”
江序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每顿就吃这么点,我是在喂小鸡?”
陆濯用筷子轻敲了一下他的饭盒碗沿。
他倒是可以不管江序每天偷鸡摸狗的在干嘛,但还在长个子的年纪,每顿就吃这么几口,换谁谁受得了。
江序也才注意到那盒陆濯中午从家里带来的爱心便当,自己竟然只吃了四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