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苏无意一大早就惹姜妤笙忧虑,转移话题:“是不是做梦了,觉得你好着急的样子。”
姜妤笙失笑:“这么明显吗?”
“嗯。”
“是做梦了。”姜妤笙玩着薄苏的发梢,把自己的梦说了一遍,最后定论:“我觉得和你昨天突然地关门有关系。”
“要怪你!”她轻轻地拉两下薄苏的头发,没真用力。
薄苏挑眉:“嗯?”
什么关门?
姜妤笙学着薄苏的语气,翻过身,望着天花板,平静如水地说:“15号到21号,你要记好。”
薄苏:“……”
绯色一下子漫过她的两颊,
她伸出手,捂住了姜妤笙的嘴巴。
姜妤笙也不反抗,只胸腹不住地轻颤,杏眼弯成一道月牙。
薄苏看着她欢笑的面容,心上像有什么要漫出来。她挪开了手,凑上去轻吻她的面颊,威吓:“不准笑了。”
自己却也忍不住笑。
两人在床上笑闹了一会儿,看时间不算早了,才依依不舍地坐起身子,准备起床。
薄苏说:“我换好衣服和你一起下去吧。”
她那天来时穿的那身被雨淋湿的衣服已经洗净晾干熨平整了。
姜妤笙说:“好。”
她下床拉开窗帘,坐回床上等她。
薄苏去卫生间换好衣服回来,站在窗边的圆桌旁取昨夜摘下的腕表。
五指纤长如葱白,小臂线条纤瘦流畅,淡金色的晨光下,她随性自然的动作,优雅如奢品广告。
姜妤笙不禁注目。
薄苏自己的衣服,是一身明净的白。
柔软不失挺括的v领衬衫、象牙白垂坠感十足的西装裤,搭配一条精致的褐色细腰带,衬得她越发似雪山般高洁、静谧、不可亲近。
好斯文,好端庄。
姜妤笙却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个人昨夜为她燃烧的眼神、融化的模样。
心潮再次连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