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笙失笑。
她见老太太坚持,便也没再客气,领受了老太太的好意,站在厨房门边,笑眼弯弯地和老太太闲聊。
老太太一边把鱼放下锅,一边关心:“
最近生意怎么样呀?()”
姜妤笙不动声色地打量老太太的站姿、气色,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的,一直半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她应:还可以,比去年这个时候好。()”
“那就还行,会越来越好的。”老太太向来喜欢鼓励她。“身体呢?手还是会时不时感觉到痛吗?”
自从断指以后,遗留的神经痛问题总是三不五时地造访,困扰她。
这两年来,丝毫没有好转。
但姜妤笙惯来报喜不报忧:“好多啦,现在很少了。”
“那就好。”老太太替她舒一口气,终于还是问到了:“感情呢?还是没有碰到合眼缘的啊?”
姜妤笙不好意思地笑。
“你啊……”老太太也笑,给鱼翻了个面,没有要催促责备她的意思。
姜妤笙想了想,捡了个好笑的与她分享:“不过,我前段时间有遇到过一个想追我的。”
“嗯?”老太太好奇。
姜妤笙说:“有个来吃饭的顾客,吃完饭以后一直在店门口等到了打烊,想要加我的联系方式,我没给他。”
“嗯。”
“然后他就换了个策略,找了一个跑腿的人,天天来给我送玫瑰花,一直送了一十几天,我都没收。”
“那还挺有心的嘛。”老太太扭头看她,上了点心。
姜妤笙点点头,继续说:“但是,最后不知道是第一十几天,他给我送的最后一束花,是一捧白色菊花。”
白色菊花,不用多懂花语,大部分人都知道,是多用于祭奠的。
老太太:“……”
“这什么人啊,也太没风度了,这前面幸亏都没有收,不然他这得发什么神经了。”
姜妤笙笑说:“是吧,店里的大家也都这么说。”
池棋气得差点想给对方送花圈。
老太太也有点生气:“别理这种男人,我们不着急,擦亮眼睛,再挑挑。”
姜妤笙乖巧应:“嗯。”
祖孙俩气氛温馨,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到了这顿饭的结束。
饭后,姜妤笙说什么都不肯让老太太继续忙碌,收拾了碗筷,独自进厨房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