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就顺了姊姊的意。」
朝鹤的手退出裙底,司倪稍加松了一口气时,只见这人将手挪向胸口,像是今天非把她整个人都摸一遍才罢休。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现在可是还没给我个解释。」司倪后靠,然而下半身全被人掌握在腿间,无论她如何闪躲都是徒劳。「这事可不是我惹出来的。」
朝鹤投降似的举高手,痞气道:「不碰,我不碰。」
这么好说话,肯定有诈。
「姊姊今天差点就在这么多人面前走光。」
「是你故意靠近我。」
朝鹤没否认,反而问道:「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我??你!」
「什么?」
本来已经准备好骂人的话,他一秒像是吃了全世界强塞给他的委屈小狗模样到底是如何办到?司倪真的很想知道。
她短暂哑口,「不是??大家都说你被禁足了啊。朝家老太爷发了一顿火,说你在外面就跟你爸一样四处拈花惹草,不务正业,对待长辈的态度恶劣,不受教。」
朝鹤失笑,手指捲着她垂落的发,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后颈,眉眼慵懒,事不关己。「怎么你听到的都是这些骂我的话。」
「好的事还轮得到我到你面前说吗?」
朝鹤捨不得她皱眉,伸手想碰她的脸,前几次都被躲开,他再次伸手,司倪的眉皱得更深了,却没再抗拒。
她这么容易心软,让他想放手都觉得是便宜了外人。
抚开她的眉心,「我听到的还有,流连酒吧,不知节制,沉湎酒色。喔,还说我包养了女人。」
司倪蹙眉,怪不得她也在同时间遭受舆论攻击,看来那些人都想把他们拖下去。司倪忍不住抱怨:「谁让你平时行事嚣张,树立了这么多敌人,现在全等着抓你的错。」
「姊姊看我顺眼就行了,我又不进他们家的门。喜欢我,不就是给你添乱?」
「我家门也不是你想进就给进。」
朝鹤扯过她,抱住她的腰,脸埋在司倪颈边,她措手不及。「姊姊不想养我了吗?」
「??我没本事养你这尊大佛。」
态度卑微,举止却一点也不。
「以后要是朝家不要我了,我被逐出家门,你会养我吗?」
司倪迟疑了几秒,就这么点犹豫,朝鹤觉得足够了。
「老太爷说了什么?真打算把你送出国吗?」
「现在终于知道要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