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如果自己没有选择跟随这个人,也许就不会陷入这样的危险之中。但是,他又想,机会难得,失不再来,下次要是再遇到这样好的躯壳可不容易。所谓的棋行险招,就是自己这样的。只能尽力地赌一下。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他看了看周围熟悉的景色。这是在自己的家里,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这么想着他的心情就平静了下来,然后咧开嘴,询问着眼前的两个人:“现在就上我家去歇歇吧,回去给你们做顿饭,吃的饱饱的,明天才有力气赶路。”
凤浔将佩剑别在了腰上,和顾尘行一起跟了过去。余肖与余牙看着凤浔腰上挂着的剑,眼里不可思议的色彩,原来凤公子还会用剑?
不过转念一想,世家公子有几个不带着佩剑撑场子的。
不过心里倒也把凤浔看作是和他们一样的人,只是用来撑场子的花架子罢了,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
凤浔要是知道他们的想法,心里可是要委屈死了,明明他的剑术很好的,只是平日里用不着这大杀器罢了。
他的碧云落,可是神器,可以兵不血刃的那种,他是被顾尘行养大的,顾尘行的洁癖多多少少也成为了他一点,虽然他往日生活里放荡不羁,但是让他诛杀妖邪的时候,他宁愿选一些歌,看起来像是花架子这个东西,就是不想看到那一地令人作呕的鲜血,当然还可以装一下风流倜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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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跟着老汉回到了他的家,家里只有两个人,却收拾的整齐。只是一推门,便闻到了浓重的药味。
“老伯,怎么没见着你的孩子?”凤浔皱了皱眉,这院子虽然干净,但却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
“害,我的儿子从小就有病,在屋里躺着了,看了多少年大夫也不见好。”老汉苦恼的进了院子,看着这几个活蹦乱跳的大小伙子眼里划过一抹精光,但是很快的被遮掩了下去,低头装作伤心的样子。
“哦,我们这些人多少都会一些个医术,要是老伯信得着我的,倒是可以给看看。”顾尘行突然开口。
凤浔眼底划过一抹诧异,顾尘行可不是只会一点,而是精通,若是他出手的话,想必就能弄清楚这老汉究竟想要干什么了。
那老汉也没有想到原来这里还真有一个医生还是自己最看不透的这个白衣公子。若是他真的有办法能救自己儿子的话,自己。也不必铤而走险了。
“唉,倒是麻烦这公子了,不管精通不精通,反正只是丝发当活马医吧。”老汉没有多做犹豫,便把那个紧闭的木门打开,里边充盈的药味一下子就充满了整个院子。
呛的众人连连咳嗽。
倒是顾尘行面无表情的进了屋,一眼便看到了床上那个形容枯槁的人。
看骨龄倒是和自己差不多大,只是身体怎么这般虚弱。
事情比他想的还要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