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可能吧,你听游总把人藏得,我看恨不得效那个筑金屋以藏之的,我们上哪儿见去?”
“也是……”
尽管应下,纪经理到最后还是带着点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
另一边,游烈家中。
将夏鸢蝶抱到沙发上,游烈就折身去玄关拿了那双柜里的米白色女式皮拖,他到沙发前,半蹲下身,放到夏鸢蝶腿旁。
“要我给你穿吗。”游总问得冷淡还平静。
夏鸢蝶却吓得刚要伸过去的脚踝立刻就缩了回去,她惊恐地低回头看半蹲在沙发前的游烈:“?”
但凡不是还对他愧疚着,那句“你犯什么病”可能就要脱口而出了。
游烈抬眸,轻描淡写的:“我看电视里都是这样的。”
“…我有手有脚,活蹦乱跳,自己能穿。”小狐狸戒备地缩着脚踝,“你往后挪挪。”
游烈睨着她,轻嗤了声。
明明他是蹲在她坐的沙发前,也是自下而上地仰她,但夏鸢蝶莫名就有种被这人的攻击性进犯的微妙感。
她努力压下骨子里被他轻易勾出来的那点胜负心。
“我觉得电视里挺有道理。”
游烈搭在笔挺西装长裤上的腕骨一垂,忽然勾捏住了夏鸢蝶的脚踝,在她受惊奓毛的眼神下,他又笑了。
夏鸢蝶想要抽回小腿,却被他恰到分寸地拿捏,一点点向他拖近。
“穿不穿的,不重要。”
游烈眼尾低低扫下,他指腹勾抬,在女孩踝骨窝里轻轻一蹭,立时就收到指掌间惊栗的反应。
他眸色更暗地笑起来。
从低处撩起缠上的嗓声里,性感将冷淡疏离和蛊惑色气融作一体。
游烈衣衫楚楚地折着膝,淡然抬眸:“我喜欢玩你的脚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