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困了,还一定要去?”游烈低哂,“你是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需要去找我的大学同学确定么。”
夏鸢蝶打到一半的呵欠卡住。
她轻眨了下眼睛。
“哦,被我说中了。”游烈轻叹,侧垂下眸,有点报复性质地捏了捏小狐狸的鼻尖,“没心没肺的小狐狸。”
夏鸢蝶含笑躲开他,微微坐直:“没有不放心,只是确实有件事想确定……虽然是和你有关的事情,但我猜,你应该不太了解,问问你身边的人,他们反而可能更清楚。”
“哪方面?”
夏鸢蝶一本正经地摇头:“不告诉你。”
“……”
司机还在前面。
又不能“严刑逼供”。
游烈只能遗憾地抬起手,轻捏了下小狐狸的脸颊,顺势把人抱进怀里,然后他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建议你现在开始信教。”
“嗯?”狐狸有点懵,“为什么?”
“这样至少以后,让你有个可以祈祷的对象。”
夏鸢蝶警觉:“我好端端的,干嘛要祈祷?”
游烈低眸,轻懒地睨着她,眼神意味不明地透着危险:“因为难保我会不会哪天突然想起这件事,然后想尽办法逼你告诉我到底是哪方面,我不介意……”
“——!”
意识到游烈接下来的话绝对不是什么适合司机在场时说的,夏鸢蝶立刻抬手,给他捂了回去。
游烈配合地升起前后排间的隔板。
小狐狸这才松开他,微恼地睖他:“碰上你这种变态,祷告有什么用,上帝救得了我吗?”
“救不了。”
游烈低声笑了,他俯近,亲昵地蹭她鼻尖,只是那双漆眸却危险得多,像要将她吞下似的,“——你只能求我。”
“……”
小狐狸深埋的那点不服输的野性终于还是又被他勾了回来。
夏鸢蝶轻眨了下眼睛:“行啊。”
余光瞥过减速的车外,即将到达的目的地,她收回视线。
朝游烈勾起一个无辜无害又勾人的狐狸笑,夏鸢蝶凑近,温软的呼吸几乎要吻上他喉结:“我一定哭着求你轻一点,好不好?”
“——”
游烈气息蓦地屏住。
轿车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