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不是因为真的缺人,他这个总教练才不舍得把余曜往外推。
说完了来意,六位教练陆陆续续地告辞离开。
只剩一排六个杯子上空的袅袅水汽,见证着有人不久前不惜丢掉老脸大打出手,也要向着个才十六岁的小少年殷殷请托。
余曜站起身,
()眼神平静。
“赵教,
如果没什么事,
我就先走了。”
赵正飞想问又不知道怎么问,“一会有事?”
“嗯,”少年从容答道,“我和秋哥约了去后山滑粉雪。”
昨天夜里又下了一场雪,后山有几条树林道,余曜早就想滑了,直到今天才终于等到了合适的厚度。
赵正飞张了张嘴,一挥手,“去吧去吧,那边树密,你们俩都小心点!”
余曜就回公寓去敲了秋聆歌的门。
秋聆歌全副武装地等了好半天了,当场抱着雪板冲出来,“走?”
余曜把才送到的粉雪板抱在怀里,“走。”
定制粉雪板板身又长又翘。
上翘的板头上有只镀金的小猫徽记栩栩如生,和闻声就跳到少年肩膀上的那只毛绒绒小黑猫团子像了个十足十。
“要录像吗?”
秋聆歌兴致勃勃地摆弄录像机。
余曜突然想起来什么,去房里翻出了祁望星前几天送来的微型无人机。
“之前不是许诺说你考试考好就送你,我在网上都看见了成绩截图,考得很不错!没去学校都能考得这么好,跟我二哥一样,都是学神的料!”
青年笑吟吟的神情从脑子一闪而过。
余曜把微型无人机拿给师兄看,“用这个应该更方便。”
秋聆歌竖起大拇指,“专业!”
两人直奔后山雪场。
今天轮到单板队的室外,老远就有队员跟他们打招呼。
“秋哥!小余!”
“你们是来滑粉雪?”
余曜抱着的粉雪板外形太突出,再结合着昨天夜里的那场大雪,大家都兴奋起来。
“我们也想一起去看看!”
“小余你就带我们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