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浮在脑海中的,还有老秦头再三提醒我的,余秀很邪门。
我一直都认为,余秀的邪门,比不上我的瘟癀命。
可离村之后,我从侧面知道老秦头远比我认知的更厉害,我就清楚,这余秀,绝对不能小觑!
她身上,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余秀遇到什么麻烦了?”我追问唐全。
“好像是一个村民,打了她,还把她拖进了一片老林子,村里人看热闹挺多的,说余秀倒霉,招惹了坐过牢的王斌年,怕是要被折腾惨了。”
“椛萤就是听说余秀是个傻女,立即就去帮忙。”唐全解释之余,顿了顿又道:“是有点儿晚了,椛萤姑娘还没回来,我去看看,等会让她给你回电话。”
唐全显然不知道,是椛萤找的我。
“唐叔,月黑风高,你就别去了,王斌年只是个普通人,不会有什么大碍。”
“我这里没什么事儿,明天再联系。”
我三言两语,止住了唐全出去的念头。
“倒也是,椛萤姑娘应该是将余秀送回家了,可能在安慰她。”唐全喃喃自语地解释。
我拉开话题,又问唐全,最近这几天村里有没有出现什么怪事?
唐全说没有。
我让他注意身体,早点儿休息,这才挂断电话。
只是,我心里却没放松下来。
既然村里没什么事儿,那椛萤怎么会不在服务区?
我不觉得王斌年能做什么。
难道说,是余秀出了什么问题?
隐隐的注视感,让我回过神来。
我没有回头,心知肯定是瞿韦在看我。
毕竟,回信息,加打电话都在医院大楼前,多少会让人起疑心。
径步往前,我进了亮着刺目红灯的急诊通道。
去挂号登记时,夜班的护士都被我胳膊吓了一跳。
医生看伤口,问我是被什么咬伤的,我含糊其辞,说没看清,当时在野外。
再之后,就是检查伤口。
这过程中,医生很诧异,因为我伤口愈合了不少,只是夹杂着碎布,以及厚厚的血痂,伤口又变了形,他说怕感染以及其他隐患,必须得清创,再消毒打针。
我任由他施为。
清创的痛,不亚于再经历了一遍被媪撕咬。
不过,当伤口被处理好,完成包扎后,胳膊看上去没有那么血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