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主子奴才舍不得你……”
小福子在柏钰面前哭得稀里哗啦。
柏钰在吃御膳房新煲的鸽子汤,“怎么,你二次阉割,要死了?”
小福子:“……”
小福子:“您不是要走了吗?”
柏钰吹了吹碗里的汤,“你全家走了我都不走。”
小福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奴才家世世代代都是宦官……”
柏钰抬头,“你确定?”
小福子细想:嗯??族谱是否有哪里不对?
解决了漠北的事,谢淞寒实现诺言,陪柏钰在宫中赏雪。
但柏钰走这几趟,该赏的都赏过了。
“宫内雪最厚的地方在哪儿?”柏钰抱着汤婆子问,“去堆个雪人。”
谢淞寒思索。
雪最厚的地方……
柏钰灵光一现,“去冷宫吧,那里肯定雪厚。”
谢淞寒:“……”
是厚,能把人淹死。
谢淞寒阻止不了柏钰要去冷宫堆雪人的心,只能陪着。
冷宫的雪厚度没过足靴,堆雪人正适合。
柏钰兴致勃勃上去团雪,他玩得高兴,谢淞寒就去帮忙,二人合力做出一个有鼻子有眼的雪人。
堆完,手基本冻红了。
谢淞寒赶紧把汤婆子放回他手里。
柏钰欣赏他们堆的雪人,“果然,冷宫就是最适合堆雪人的地方,你之前怎么不带我来。”
“……”谢淞寒道,“有没有可能,冷宫不是用来堆雪人的。”
柏钰叹道:“可惜春天就化了。”
谢淞寒掀开大氅拢他到怀里,温暖包裹着柏钰,胸腔随着说话震动。
“春天,花就开了。”
是啊,一年四季有万般风景。
他们不用执着于握不住的当下,每一段时间都有值得的景色驻足。
柏钰以为可以永远这样和谢淞寒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