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钰在女子进来前足尖轻点,跃上墙头,白色衣摆在空中划过。
“我没有杀人,他们都活着!”
“你还说!别跑!”
“麻烦了母亲!”
少年在谢淞寒眼前消失,什么也没留下,只余下一阵浅淡的清冽好闻的风。
记忆中,谢淞寒慢慢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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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圣熙帝登基当日,确实在金銮殿当场杀了三位皇子,被冠上残暴之名。
从多年前的梦中醒来,谢淞寒在床上坐了好一阵。
记忆中的人影几乎记不清了。
那是年少有过一面之缘的人,过去十几年,只记得那个轮廓的影子。
后来南下路过春风楼。
在马车里见到的,窗边那一眼惊艳的侧脸,几乎瞬间将他拉回那个小巷中。
可其实过去这么多年,谢淞寒不敢确定。
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
今天谢淞寒怪怪的,没事就盯着柏钰。
“老公,”柏钰在办公室打游戏,没抬头,“你不去公司跑到我这儿,盯着我快一天了,是想和我在办公室doi吗?”
他说着,放下手机,开始解扣子。
“那来吧。”
谢淞寒:“……”
谢淞寒:“别以为我没看到是你游戏输了。”
柏钰学其他都挺快,就是游戏,天生的游戏杀手,除了消消乐。
柏钰手机倒扣,“迟早收购他们游戏公司。”
“那你加油。”
谢淞寒说完,又开始盯他。
简直是盯老婆狂魔。
柏钰就不懂了,他这样看着自己不说话,也不和自己doi,到底是想干什么。
终于。
漫长的盯老婆过后。
谢淞寒先问一个问题打底,“你曾经有一枚玉章,上面的图案你说是你的名字,可我总觉得不像。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