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ap;齐藤趴在吧台敲着台面,声嘶力竭地呐喊:“一千倍!!”
池柳笑着转身:“快去好好睡一觉吧。”
……
临下班前,文秘书来酒吧接箱箱,他眸色闪烁又心虚地道:“啊那个,那什么,我们今天有点事,就先不住你家了,明天再继续。”
池柳心里一动,挑了眉看向一看就在说谎的好友:“什么事?”
文秘书:“啊,就是,箱箱很久没出去玩了吗,我们今天去农家乐玩儿,对,农家乐,就在郊区。”
池柳眼里浮出点戏谑:“我也很久没好好玩儿了,也带我一个?”
文秘书沉默半晌,脸都快憋青了,才憋出句:“…不方便。”
箱箱一脸茫然。
池柳笑一声,这才放过了好友:“那你们去吧。”
文秘书终于如释重负地带着箱箱溜走了。
……
池柳照常忙活、为一天的工作收尾,接着,回家。
他踏出电梯,步子一顿,面上浮出个冷笑。
再抬眼,他果然看到高大俊逸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他的门口,难得带着仆仆风尘,头上依旧戴着那个滑稽的小熊头套。
池柳的视线向下,便看到男人苍白手背上那些位置分毫未变的创可贴。
创可贴边缘已经起了毛边儿,表面却依旧光洁如新。
池柳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他难得觉得鼻尖有点酸。
男人已经听到动静,转过了身,头套下湛黑的眼睛温柔地看向青年。
池柳却只是冷笑一声——有意思么?还戴着那该死的头套。
骗谁呢!
池柳大步走到男人面前,捧起那只头套,接着,在僵在那里的男人惊讶又手足无措的视线里,把那个头套狠狠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