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没有,哪里都没有。
只有一盆草在给他回应。
纪应淮走过去,尝试着对着当归喊了一句,“立夏?”
然而并没有什么神奇的场景出现,还没人脑袋大的花盆里也不可能直愣愣蹦出一个安立夏来。
那他的立夏去哪了,真是急死人了要。
当归又晃了晃,带着红色的叶子全部落到了台面上。
纪应淮赶快把它们全部捡起来,试图安回去,这可是立夏千辛万苦采来的,掉叶子和人类脱发没区别,叫他心疼极了。
安是肯定安不上的,但纪应淮好像陷入了一种偏执的状态,他不停地尝试,不断地看叶子掉下来,场面一时很焦灼。
……
好着急,很急,但是宣泄不出来,也说不出这种着急到底为了什么。
很着急。
“嘶——”纪应淮感受到了很强烈的坠落感,他不适地晃了晃头,猛地清醒了过来。
对上了两双眨巴眨巴的大眼睛。
“师母,师父醒了。”小芸道。
“我看到了。”安立夏点头。
“……?”纪应淮一时间不知今夕何夕,他好晕,左半边身子都僵硬了。
感情他刚刚一直在做梦?
做了个梦中梦?
“夫君,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药?”安立夏关切道。
“立夏,”纪应淮道,“我刚刚做了个梦。”
“什么梦?”
“一个不太好的梦。”
安立夏歪头,“哪里不好?”
纪应淮不说话了,小芸看看师父,又看看师母,觉得自己在这儿似乎不大合适,悄悄跑了出去。
“夫君,你做什么梦了,和之前的那些有关系吗,你是梦到苏琳了,还是梦到相府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