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馨馨心烦气躁,点了根烟,“秦大老板说了,白酒厂我掌总,你们这些人,包括三元化工的所有人,我点谁的将,谁就要上。“
巩馨馨抽了几口就把烟在烟灰缸里摁死,“拿个章程吧你们。”
眉宇间女强人的姿态显露无疑。
“哎。。。。。。”
刘盛恪想说话被时翰林拦住了,他也是倔劲儿上来了,老子领三元化工的一份工资,怎么还得干两份活儿?
再说了,有些东西盘根错节,短时间里哪有那么容易理顺?
“怎么都不说话了?”巩馨馨有点胸闷,眼睛扫视全场。
谢刚义道,“老刘,想想办法吧,毕竟这白酒厂你我都投了不少钱,这要折里边,几年咱们都白干了。”
时翰林也笑道,“是啊,咱们住着秦奋弄的房子,开着他提的好车,拿人俸禄为人消灾不是?”
刘盛恪吐了口气,“难办,我现在倒担心一下子两手抓,届时再两头不落,都干不好!”
巩馨馨簇了簇眉头,“好了,都考虑考虑吧,有时间喊老板过来,让他定章程。”
说着巩馨馨站了起来,“散会!”眼瞅着会开下去也不会再有什么结果,干脆先散会,这也是巩馨馨干工作一贯的习惯。
说着巩馨馨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走了,看得出来,她今天不太高兴。
三元化工的四巨头如今各个也是面有苦涩。
“老谢,你说咱们谁不是手头千头万绪的一堆工作?再把白酒厂这一揽子抓起来,那边又不能放,谁有这个精力?”
刘盛恪吐了口气,点燃烟狠狠吸了一口。
谢刚义也恼,拍了拍刘盛恪肩膀,“算了,这事儿等老板过来拍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