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见鹜一下子被点醒,他身形一僵,如握住了烫手山芋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松开了手,接着僵硬的站起了身。
但因为刚才在桁冗的面前跪了太久,他的膝盖发软,小腿发麻乏力,又由于起身起的太快,他一时没站稳,于是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直直的朝着桁冗的方向倒了过去。
眼见着距离迅速拉近,薄见鹜睁大了双眼,想要连忙站稳身形,但显然为时已晚。
而在场的另一人显然也来不及躲避了。
一声重重的闷响,桁冗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薄见鹜扑倒在地。
但好在因为身后是松软的草地,所以他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感。
但由于重力的缘故,在薄见鹜的身体朝着桁冗的方向倒去之后,两具身体登时紧密的相贴,没有任何一丝毫的缝隙。
身体严密的贴合之间,桁冗感受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
不是来自于他。
而是来自于薄见鹜。
……这是什么?
桁冗蹙眉,困惑的沉吟思考。
对面,突如其来的意外令薄见鹜的呼吸几乎快要停窒,他吓得面色发白,手忙脚乱,连忙想要准备从地上爬起来。
但越是着急着想起身,就起来的越慢。
薄见鹜手忙脚乱,心慌意乱间,桁冗的身体动了。
但桁冗才刚动身,薄见鹜便就僵住了。
“别、别动——”
“嗯?”
话说完,薄见鹜身形僵硬,喉结滚动了下,面色羞红的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跌跌撞撞,脚步踉跄,模样狼狈的迅速的同桁冗拉开了距离,退离至三米远。
薄见鹜红着脸张了张嘴,但由于过度的羞耻,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他好想下线。
他的心脏和脸上的温度,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薄见鹜可怜兮兮的望着桁冗,小声请求:“我可以下线吗……”
几乎是毫不犹豫:“嗯?不可以。”
薄见鹜伸手捂脸,可爱的猫耳朵再次沮丧的低垂耷拉了下来。
再这样继续下去,他的心脏就快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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