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坐在桁冗身侧的女人侧脸扭头看向他,“不能和公司请一天假吗?”
“请不了。”
“啊……请不了吗。”女人顿时露出了遗憾的神情。
见桁冗要走,在场的几名女性同胞颇感遗憾的挽留了一会,见公司的确不准假,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于是只能作罢。
至于那些男同胞,对桁冗的离开则表示十分的喜闻乐见了。
有桁冗在,在场的那些女性同胞就总会拿着他们的身侧和脸,甚至是品性,来去和他做对比。
比得过吗?
——当然比不过。
礼貌的道别过后,桁冗抬脚就走。
见状,薄见鹜焦急慌张地连忙跟着一同起身。
“我送你。”薄见鹜脱口而出。
“不用。”桁冗利落回绝,“他们不是还要接着聚下一场吗。”
“我也不去了。”薄见鹜想也不想。
桁冗闻声,侧过脸,看向他。
薄见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情急之下说了什么。
他瞬间涨红了脸,语无伦次地开始解释。
“我……我待会也有工作,必须得去公司一趟,所以去不了。”因为鲜少撒谎,所以短短的一句话他说的磕磕绊绊。
桁冗恍然。
然后再次拒绝。
“那你更没必要送我了。”
“……为什么?”薄见鹜露出茫然的眼神。
“工作紧急,你还是先去公司处理工作吧。”
“不紧急!其实……不去也可以。”薄见鹜迅速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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