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还要对提出这种事情的工藤新一进行一番思想教育:“新一太没有警惕心了,万一我是坏人呢,放血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答应别人的!”
工藤新一原本也没认为她能同意,只是对她的反应有些好奇:“其他的呢?”
“亲吻这些只可以和喜欢的人做!”十六夜葵谆谆教诲道,“就算我知道新一是想要帮我,可是新一也不能每次都为了拯救别人牺牲自己啊!”
在她眼里,这件事已经到了“牺牲”的程度了吗……
工藤新一捕捉到异常之处:“我经常为了拯救别人而牺牲自己吗?”
“嗯……”
十六夜葵很难解释这个问题。
好在他并没有追究,体贴地将话题揭过,说道:“因为我知道葵不是坏人,而且……第一次见面我就答应过,会帮你的,不是吗?”
十六夜葵觉得自己快要被他说服了:“那就等确定不会伤害新一之后再进行试验吧!”
工藤新一答道:“好。”
十六夜葵认为双方达成了共识,也不去想以后要进行的“试验”究竟是什么样的,心安理得地又窝进他的怀里。
飘在空中并不会让她感到疲惫,但是真正躺下来才能获得最大的幸福感,她根本没办法抵挡人形靠枕的诱惑,连挣扎的步骤都直接跳过,只想和富有弹性的年轻靠枕亲密接触。
十六夜葵惬意地选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躺好,把眼睛重新粘在了播放着节目的电视上面。
气氛太过松弛,她甚至感到有些昏昏欲睡,在听到对方的提问时也没有考虑太多,只当闲聊一样,几乎是有问必答。
工藤新一问道:“下午咖啡厅的那位侍应生,你曾经在哪里见过?”
“书上……”漫画书上。
十六夜葵被自己的话惊醒:“不是,我是说我还在读书的时候见过他。”
安室透的卧底身份可以直接告诉工藤新一,她对后者的信任程度高到没有任何隐瞒的打算,但要避免提到漫画这些事情,十六夜葵只能凭借自己对剧情的了解程度编造出一个善意的谎言:“大概七年之前,我见过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警校生,他当时还解决了一起案件。”
“过去这么久都记得吗?”
工藤新一知道她说的大概率不是实话,但既然能够精确到年份,这件事至少有一定的真实度。
十六夜葵当然没有这么好的记忆力,但她的理由很充分:“那位安室先生的肤色和头发颜色都很有特点,我就记住了嘛!”
她觉得自己的说法还是略显武断,打补丁道:“不过如果是警校毕业的话应该不会来当咖啡店的侍应生吧,可能是发色和肤色很像的人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