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说话,谢庄主就知道他要说甚么了?”陆如琢笑容转冷,哼道,“本官是不是可以认为谢庄主做贼心虚呢?”
“谢某未做之事,纵使流言加身,也绝不会屈打成招!”
谢玄知这副样子骗得堂下众人心里都打起了鼓,难道真是冤枉的?
“谢庄主好口才,可惜,本官不愿与你逞口舌之快。”陆如琢坐回原位,掸了下衣袖,冷道,“人做过的事一定会留下痕迹,到时人证物证俱全,希望谢庄主还能如今日一样坦然。”
时间仓促,谢玄知行事又谨慎,陆如琢确实没来得及找齐所有罪证,笏言的供词也没到手。然而无妨,待押进牢中,有的是时间慢慢找。
可惜,她的计划无法达到圆满,不能让祝无婳手刃谢玄知。
陆如琢道:“来人,将谢玄知带……”
话音未完,一道淡泊的声音降下。
“老夫没有立场陷害谢庄主,愿为人证。”
那声音仿佛四面八方传来,内力比在场任一人都要深厚,众人四下环顾,才在最高处的楼阁顶点发现了一道鬓发清霜的青袍身影。
谢玄知悚然一惊。
在场高手无不诧然。
此人是谁?来了多久?居然没一个人发现他在此处。
青袍人落地,负手而立。
祝无婳肃然站了起来,走到青袍人面前,躬身行礼。
“晚辈祝无婳见过岛主。”
唐岳挣扎着站起来,也在堂下恭敬道:“晚辈唐岳,见过岛主。”
折扇收起。
“晚辈楚昭烨,见过岛主。”
“晚辈宗诚……”
“晚辈……”
“见过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