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帘羞耻地骂了自己句,后面响起他妈章女士的喊声,他迅速撤离,结果脚下没注意,摔了个狗吃屎。
陈子轻隐约捕捉到了点响动,他两眼一闭,这第二段他真的很怕谈不顺,毕竟谈了不甜等于失败。
当晚,几个发小都在谢家通宵跨年。
孟一堃也来了,他不敢不来,他全程绷着一身皮肉,一刻都没法松懈。老季他不担心,就担心缺根筋的阿帘。
家长们为了不打扰小孩就出门组局,让他们在家玩得尽兴。
五人组队打游戏,陈子轻是队里的奶妈。
迟帘没想到他这么菜,又有种他就该这么菜的微妙感觉,会让自己忍不住地骂两句,骂完就不过脑的哄。
为了阻止自己真的发那种神经让气氛尴尬,迟帘从始至终都咬住卫衣抽绳不松口。
就这么打了几把游戏,谢浮诧异地笑问:“阿帘,你这次打游戏很不像你的风格,既不开麦,也不开喷,怎么了这事?”
迟帘咬着抽绳,口齿不清地说:“大过年的,不得装个逼。”
“一堃不也没炸。”迟帘把球甩给孟一堃,“刚刚那把烂得一批,奶妈简直是他妈的用屁股点技能……”
要死了,怎么还是没忍住骂上了。
迟帘飞速偷瞟一眼发小老婆,他生硬地说:“我指的是对面的奶妈。”
陈子轻没说话。
谢浮摆出回想的表情:“对面的奶妈打得挑不出毛病。”
迟帘这回反应很快,他来一句:“所以我才说是用屁股点的技能。”
谢浮恍然:“我老婆用手点的,怪不得他有很多次都奶不上。”
这玩笑话没人接。
迟帘嘴巴不听使唤:“其实也还行。”
谢浮搂住身旁人的腰:“老婆,你被夸了。”
陈子轻干巴巴地“哦”了一声:“我不玩了,你们玩吧,我去看晚会。”
奶妈离队,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有人两种情绪各占一半。
孟一堃是前者,季易燃对的是中间,迟帘就是最后的心情,他既怕发小的老婆还跟他们打游戏,自己会暴露,又不舍得发小的老婆离开。
这个接触的机会很难得,而且他的座位正对着发小老婆,老天爷把饭喂到他嘴边了。
迟帘走神地跟哥几个新开一把,什么不挖了,什么藏起来,都是屁。
没了奶妈,迟帘跟季易燃的水平直线下跌,暴跌。
孟一堃找了个借口说要不咱们不打游戏了,耍会儿牌吧。
于是他们耍牌,四人斗地主。
迟帘跟季易燃还是那副鬼样,全然没有平时的水准,反应慢半拍。
谢浮又赢了,他喝口他老婆没喝完的水:“阿帘,老季,你们有什么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