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成了笑话。
但琢磨琢磨说词,好歹还能把场子圆回去。
不就是谈了段不恰当不合适的恋爱吗?
男方来闹场,说明她家苗苗恋爱时厚道人好,这才让人放不下噻。
所以他们得找于家人要说法。
否则大家还以为曲家心虚,这才不敢打到于家,就更坐实苗苗打过胎的事。
耿又琴带着丈夫,气势汹汹出了病房。
曲苗苗眼下哪有心思管其他事?
她魂儿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听到耿又琴的话,如行尸走肉般点点头:“好。”
至于曲叶叶和曲思源,则被耿又琴安排回酒楼招呼舅舅,带他先回曲家。
若是平时,听到曲叶叶和曲思源要单独跟舅舅相处,害怕他们被老奸巨猾的舅舅洗脑,曲苗苗一定会阻拦。
可还是那句话,这会儿她大脑已经停止思考了。
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想不了。
就出神的看着病**的男人,时不时摸着平坦如初的小腹。
不知过了多久。
可能一个小时,可能两个小时,病**的男人突然呻吟两声。
曲苗苗回神,眼神闪烁,无比紧张的看着他。
想靠近,又害怕看到对方脸上出现自己并不想看到的表情。
她也害怕陆城想起上辈子的她。
那时的她,站在丛琦身边,被衬地黯淡无光,很没有存在感。
曲苗苗甚至感到自惭形秽,有种掉头就走的冲动。
她在病床前顿住脚。
而病**的陆城,其实早在十分钟前就醒来了。
他是陆城,却是二十多年后的陆城。
醒来的一瞬间,他分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他应该在空旷奢华的办公室里,在整个城市的中心,俯视着下面的车水马龙。
而不是在一个年代感满满的酒楼,跟亡妻的朋友结婚。
他记得的很清楚,他的妻子是丛琦。
尽管丛琦车祸去世了。
尽管这段婚姻最后几年两人已到了势如水火,见面就打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