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实在很难熬——对何泽书言。
拍最后他才发现,最开始担心的“紧张”“羞涩”等等全都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感官上的刺激。
他像一张被铺开在床上的烙饼,被放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撩拨、亲吻,直整个身白皙的肌肤都转为淡淡的粉、由于过度的疲惫露出点点慵懒的媚|态,今儿的拍摄才总算结束。
下床的时候,何泽书腿一软,差点趴地上,幸盛缙就在旁边,长臂一捞,就何泽书捞进怀里,攥住他的肩:“小心。”
说来真是不公平,一天下来,自己都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身上的衣服也扯得七零八落,盛缙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除了睛些发红、声音些沙哑,别的竟然同平时没多大差别。
何泽书突然感觉委屈,像自己跟剧里的“时远”一样,被由内外搞得乱七八糟,然后再被抛下。
他拖着虚浮的四肢从盛缙怀里挣出来,一边发着抖、一边慢吞吞给自己穿衣服,可胳膊实在酸软得厉害,套了几下也没能套进衬衫袖子里,最后还是被盛缙帮了一,才完成穿衣服的“重任”。
等坐上保姆车,何泽书已经累得快睡过去了。
了地儿,盛缙拍拍他的脸:“小书。”
何泽书慢半拍地抬起皮:“唔……?”
他整个人晕晕乎乎,眯着一双桃花懵懂地看着盛缙,看着傻萌傻萌的,跟如今四岁的叶子越看越像。
旁边小李助理想来扶人,被盛缙拦住了:“今天工作结束了,你去休息吧。”
小李助理愣了一下:“何师这……”
“我来。”盛缙点点头。
“唔。”小李识趣地点点头,“那盛总您受累!”
说完,她先一步遛下了车。
盛缙转向何泽书,伸出一根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小书?”
何泽书偏过头:“?”
见他活像是进入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入定状态,盛缙玩心大起,又凑近了些,两人呼吸交织,何泽书没再避开,一双大睛眨啊眨,倒真像是白天被人做|狠了,看得盛缙眸色越来越沉。
“你、你别这样看我……”何泽书跟说梦话一样,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怪、怪吓人的。”
“乖,”盛缙笑着捏住他的小脸揉了揉,“哪里吓人?”
何泽书眶里氤氲出一点湿,说话也颠三倒四:“我、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认识你,我怪想你的……”
盛缙:“……”
半晌的沉默之后
,他伸手按住小书的头,揉了揉:“乖。”
他的指尖轻轻落在何泽书的唇角,这张唇今天饱受□□,因格外水色潋滟,这张含着春||的嘴和他那双懵懂如稚子的睛对比鲜明,更说不出的“引人入胜”。
“乖,”盛缙已经将人搂进怀里,在他耳边,像安抚一样一遍遍地说,修长的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打,“乖,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