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玄跟徐鹤说在门口。
“咔。”
门打开了。
徐鹤呜呜两声,“方玄大佬,昨晚好吓人,它们居然伪装成我死去的爷爷,差点骗了我。你受伤严——”
嗯??
他仰起头颅,看到方玄大佬被那个强壮的男人抱在怀里。
“!!!”
徐鹤目瞪口呆,脑袋全是浆糊,这么牛逼的方玄大佬怎么可能被人抱着?!啊?!
纪易唯笑道:“挪个位置。”
徐鹤哦哦几声,动作僵硬地关掉门。
方玄被放到沙发上,除了他们,屋内大厅现在只有一个男性守夜人。于是方玄脱掉右腿的裤子,纪易唯把一个制热器对准他的方向。
徐鹤蹲了下来,双手离伤口两厘米处悬空,蓝色的光从手心绽放。它接触到皮肤,犹如丝绸般顺滑,方玄感到伤口似乎有点痒。
“好了。”
“嗯。”
方玄拆掉纱布,大腿处的洞口愈合,没有留下一点疤痕。
纪易唯斜坐在沙发上,道:“多谢了。”
徐鹤叉着腰,“方玄大佬,你们不用谢,之前救过我们这么多次,应该的应该的。”
方玄脸色淡然地穿好裤子,转移了话题,“昨晚楼下的房间有传出奇怪的声音?”
“没有吧……昨天太吵了,我听到很多人在那边大哭,有的人骂骂咧咧,完全被外面的人刺激到了。方玄大佬,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有人半夜死了吧。”
白泽兰不急不慢的嗓音从左侧游来,她靠在门框上,波浪式的长发全都顺在一侧。
“半夜死了?”
徐鹤一头雾水,“这可不妙,他们怎么死的?”
纪易唯静观默察白泽兰的动作,看见她手指轻柔地勾起一缕头发对方玄微笑,随之也弯起嘴角。
狗改不了吃屎。
白泽兰从纪易唯的淡笑下仿佛读出这种信号,脸色微变,她扫了几眼这个极其粗俗的男人,鄙弃一笑,“昨晚我十二点到三点值夜,模糊听见楼下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好像喊的是两个字,叛徒。”
“这个词一出来,在末日下多半是要见血的。”
“嗯。”
方玄得到信息,和纪易唯走了出去。
徐鹤想要跟着一探究竟,却被白泽兰拦住了,“少单独出门,事情由他们解决,我们等现成的就行,别给自己找事做。”
“啊,行,你是队长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