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她全身,恐惧几乎将她吞没。
很快,头顶传来一丝亮光,头顶的木板被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从上面爬了下来。
待看清对方的模样时,徐映之整个人打了个寒颤:“裘、裘潇行?”
“裘潇行”闻言,对她露出一口黄牙,然后拿起手里的肉吃了起来。
徐映之看向他手里的肉,吓得想尖叫。
那哪里是肉,那分明是一条人的大腿!!!
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干呕了起来。
“嘿嘿嘿……”
男人看到她害怕干呕,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咧开嘴巴笑了起来。
可怕阴冷的笑声传遍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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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同志对裘潇行进行了盘问,还对医院周围的人也进行了询问调查。
结果却不尽人意。
据徐映之同宿舍的同事说,徐映之是昨晚十点左右出门的,她说肚子饿,想去找未婚夫白嘉扬一起吃宵夜,她不想做电灯泡,于是便没有跟过去。
可之后徐映之一直没有回宿舍,同事以为她当晚睡在白嘉扬那边,毕竟她和白嘉扬是定了亲事的,年轻人干柴烈火也是能理解的,可直到第二天依旧没有见到徐映之的人影,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于是趁着不忙时去找白嘉扬问了一声,这一问才发现真的出问题了,昨晚徐映之压根没有去找白嘉扬。
可昨晚裘潇行一直在值夜班,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同科室的女护士,那护士用人格担保,说裘潇行昨晚一直在医院里,从来没有离开半步。
公安同志去问了门口守门的大爷,也证实了女护士的话。
至于白榆说的,昨天看到裘潇行意图对徐映之“耍流氓”的事情,裘潇行也给出了解释,说当时他在徐映之的头上看到一只臭虫,他便凑过去把臭虫抓走,这也是为何徐映之之后一直擦头发的原因。
他还说如果他真对徐映之耍流氓的话,徐映之应该当场就会反抗,医院人来人往那么多人,她只要大叫一声就有人过来,可她没有。
更何况他在医院的名声很好,不少女医生和女护士都为他做了保证,说他一直是个谦谦君子般的好同志,从来没对病人和同事耍流氓。
调查到这里陷入了一个僵局。
因为徐映之失踪还不到一天,而且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被人陷害了,因此公安同志对相关人员做了一番询问后就走了。
裘潇行从被作为询问室的房间里走出来,一眼就对上了站在门口的白榆。
他推了推鼻梁的金丝眼镜,露出一个斯文败类的笑容:“白同志,我们又见面了。”
白榆看着他,没出声。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映之姐的失踪跟他有关,但白榆还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裘潇行看着她:“我把邮票让给白同志,谁知白同志不感激我就算了,还反过来恩将仇报说我是流氓,白同志这样看待我,真让我难过。”
白榆看着他,没出声。
她可没在对方脸上看到一丝难过的神色。
裘潇行见状,嘴角扬了起来,眼底闪过浓浓的兴致:“不过没关系,我原谅你了,白同志真是我见过的所有女性里,最与众不同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