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缩到她怀里,轻声道:“宁清歌,月亮落到你怀里了。”
小院里积了水,汇聚成流将落叶冲到一块,累做小山堆,躲在树叶底下的鸟儿梳理着羽毛。
斜雨逐渐从窗户缝隙中挤入,打湿地板,房间里的荔枝香气越来越浓,起初掺在雨雾之中,后头就开始驱赶起其他,恶劣地填满整个房间,不允许任何多余味道来打扰。
就连残缺的乾元,也嗅到了一丝甜香:“宁清歌,你的信香……”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知何时,这股味道已经将自己包围,从舌尖到脖颈,甚至往下的每一个位置。
恶劣的家伙早就用这种方式,打上了自己的所有权,仗着另一人不知道,肆无忌惮地留下自己的信香。
过分。
宁清歌不仅没有被发现的愧疚,反倒将人用力揽紧,脸颊摩擦着对方脑袋,轻声细语道:“殿下再忍一忍?我压制不住了。”
许是一回生二回熟,这人说得顺口,不再像上次一样卡顿,盛拾月甚至品出一点儿理直气壮?
盛拾月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嘴唇张张合合半天,只憋出一句:“宁清歌你不要脸。”
另一人却笑,上挑的尾音带着缱绻温柔,好似诱哄一般开口:“那殿下帮帮我?”
帮?
怎么帮?
盛拾月卡顿一瞬,紧接着涨红了脸,慌慌张张地道:“我、我不会。”
眼前又浮现那夜的画面,那人压在自己身上……
“还不会啊?”宁清歌声音戏谑,故意拖长语调,好像思考。
正以为被放过的小乾元顿时松了口气,刚刚想挪开一点,拉开距离,却被人拽住手。
她说:“那我教教殿下好不好?”
教?
怎么教?
盛拾月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下子的冲击太大,让毫无经验的她不知所措。
可另一人却还在继续,拽住她的手压在自己身上。
在难以辨认的黑暗里,呼吸逐渐变得凌乱,指尖从脖颈滑落,掌心好像拢到什么柔软的弧。
盛拾月喉咙发紧,只觉得这个雨夜闷热得难受。
手下的温度越来越高,似要顺着指纹,熨到每一寸骨骼,烙进血肉深处。
紧致薄软的腰腹在掌下扭动。
盛拾月想逃,却又被紧紧扣住,细密的雨丝结成密不透风的网,将她锁住猎人的陷阱里。
指尖拖沓着往下,碰到坚硬骨头,然后又滑落。
呼吸变得微弱,细碎的水声响起,荔枝的香气越来越浓。
柔软细腻的肌肤像温水一样浸润着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