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生再次转头向着离开的队伍道:“你们谁还要留下来?”
“我!”
这次山本五十六站了出来道。
“男的不行。”付长生一口就拒绝了他,“开门,让他们走!”
“这味道……是乙醚?”
“FXCK!”
我们的袁大师怒气冲冲地走了上去,一把拉下面具,扯着那位警官的领子大吼道:“谁特么地让你们用乙醚的啊?!”
“你们IPA是怎么一回事情?你这要是不小心把他们弄死了,我们该怎么办?”
“袁先生,息怒息怒。”这位IPA的情报成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其他麻醉剂啊。”
然后他用十分佩服的口气道:“袁先生,想不到你真的把他们给搞出来了。”
“我们赛里斯人说到做到。”神情稍霁的袁燕倏催促道,“废话少说,我们走吧。”
“好的!”
络腮胡快速地脱下了警服然后,接着“刷拉”一下把马车上的警徽给撕了下来,卷吧卷吧全都扔进了车里。然后他爬上了车夫的座位。
与此同时,袁大师也上了马车。
他一手拉着门框转过身去,另一只手向着后门的陈澹宁比了一个“OK”的手势,后者也向他招了招手,锁上了公使馆的后门。
“你好,袁博士。”
“你好,汤森德先生。”
“袁博士,请叫我伽侬。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没错,袁大师之前找爱尔兰共和军就是要来接应自己和两位皇太子,然后把他们三个全都弄到爱尔兰去。
“伽侬,这不算什么。对了,我们现在去哪?”
“袁博士,我们去火车站,那里的兄弟会帮我们搭上最快的一班火车……”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
就在他和鸭舌帽寒暄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警笛声。
两人神情同时为之一变,IPA的小头头立马抄起了一支芝加哥打字机,而“太岁同志”也立马……
他当然是立马倒在了地上,躺在两位皇太子的身边,两眼一闭开始装死。
明白了吗,这样就算被条子给拦住,他都能说自己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
“吁……”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