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怀沉默着。
“你没错,错的是他们。”
傅衍捏了捏他的手,突然说,“无论是不是病毒爆发,他们只会是那种人,这跟谁都没关系。你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江星怀苦笑,“格外的帅吗?”
“你的心是热的。”
傅衍轻轻的拍了拍他胸口。
“谁的又是凉的呢?”
走在前面黄毛语出讽刺。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耿满宏突然吟诗。
江星怀:“……”
傅衍:“…………”
黄毛:“………………”
“他在你们学校教语文的吗?”
黄毛低声询问。
“教数学。”
江星怀也小声回答,“但他特别喜欢在数学课上念诗。”
“爱好?”
黄毛问。
“矫情。”
江星怀回答。
“无比赞同。”
黄毛点头。
“我听到了!”
已经走到前面推门的耿满宏瞪着眼睛看着他们。
房子小且杂乱,应该是出租房,租客早走了。没有床,只有一个席梦思垫,就摆在客厅,但中间破了个大窟窿。
能坐人的只有紧贴着墙摆着的布沙发。
“快看看腿。”
耿满宏踢开沙发杂物,催促着江星怀过去。
傅衍扶着人让他坐在沙发上,搬了个小凳子架好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