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想把顾念拴在**哪都不让她去,就算怀上他的孩子也只能乖乖生下来。
只可惜谢锦临很清楚顾念的听话是有底线的,但凡有可能损害到她真正的利益她肯定会激烈反抗。
温顺不过是她用来获得别人喜爱的假象而已。
“不许搬走。”谢锦临咬她耳朵,撂下他自己都不太信的狠话,“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都不许去。”
面对比平时更凶狠几分的谢锦临,顾念只想快点把他打发完,别影响她第二天早起上课。她一边“嗯”地应下谢锦临的过分要求,一边主动和他深吻起来。
谢锦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她紧紧包裹着,连灵魂都止不住地震颤,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失控。
真想把她弄死在**。
最后两个人还是睡在一起。
这天晚上谢锦临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正坐飞机飞往国外。
是去哪儿呢?谢锦临一下子想不起来。
直至有栋别墅在他眼中越来越清晰,他才终于想起来了。
哦,原来是那时候啊。
是他去给他母亲收尸的那一天。
外人都说他母亲是意外病故,实际上那是一场有预谋的殉情。
那两个疯狂的艺术家在别墅里自杀,在死去之前相互用彼此的血在雪白的墙壁上作画,最后在两幅血红的壁画前相拥而亡。
据说这是他们想在最好的年纪永远地在一起。
十二三岁的谢锦临站在他们临终前留下的最后的画作前,看不懂他们想在画中表达什么。
可能他天生没什么成为艺术家的天分吧。
谢锦临有条不紊地主持完她母亲和那个艺术家的葬礼,按照他们的遗愿把他们葬到了一起。
回去的时候他什么都没带。
就像来的时候那样空着手。
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
谢锦临不知道。
但他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像他母亲那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