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忽暗忽明,整座月城都在颤抖。
另一边,李寒衣也同刀仙交手数回合,两人看似势均力敌,实则摘月君略输一筹。
“你心不平,”李寒衣横剑说,“正常状态打不赢我,现在更不可能。”
后者不做声,再次闪刀斩击,但招式更凌乱了。
他后悔了,不该与暗河毒瘤有染,与青木剑仙不过小仇小怨,犯不着波及月城,也不用搭上长老的命。。。。。。
但,已经无可回头了。
李寒衣剑起昆仑,寒霜出如龙,一剑撼乾坤。
摘月君刀身无影,罡劲影无踪,杀人无形中。
北离剑仙、南诀刀仙孰强孰弱,是江湖热与讨论的话题,今日就要出结果了。
另一边,
方平施展自在心钟神功,挡下关键一掌,反手递出一剑,正中其胸口。
“还能腐蚀金钟?”
“正道佛门又如何,阎魔当吞噬一切!”苏昌河神色嚣张,胸上创口由一块黑肉填充,化解了伤势。
方平先前已斩他数剑,可剑伤都被黑肉填充,一滴血都没流,仿佛无伤。
苏昌河冷笑两声:
“青木剑仙,阎魔看似练掌,实则练体,现在的我。。。。。。可是阎魔啊!”
方平轻抚剑,龙渊吟,浩荡剑意节节攀:
“阎魔如何?阎魔本身又如何?即便天仙,也一剑斩之!”
语毕,一剑浩荡来。
金光覆映,一剑开天,剑气浩荡八万里。
上方天穹、远方山岳,皆被一斩为二,苏昌河的右臂也断了。
后者却丝毫不惧,反而诡笑出声:
“我是杀不死的。。。。。。”
说着,那断掉的切口开始蠕动,肩膀猛地一胀,竟长出一条黑色血臂。
“而且,你没有发现一件事吗?”苏昌河邪眼一眯,露出些许玩味之色,“为什么月城只有我一人,不见苏暮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