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思良久,终于想出医他之法,这不,听赵老在辰美,老朽立刻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赵家人闻言皆是一喜,而赵东升又看了凌天一眼。
“你怎么说?”
凌天轻耸耸肩,道:“该说的,凌某之前已说得很清楚了。”
“心衰末期,我十成把握能治,最后再友情提醒你们一声吧。”
说着,抬手一指马保国。
“我这位师父就是个典型的二把刀,医术也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话就是说他的。”
“你!”
“你个孽障!少在这儿乱放狗屁!坏为师名声!”
马保国气得大骂,凌天就跟没听见似的继续道:“让谁治,选择权在你们,但有一点。”
“如果选他,那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一切后果都要由他承担,跟辰美可就没半毛钱关系了。”
“那是自然!”
马保国又狠拍了下胸脯:“没这金刚钻,老朽也不会揽这瓷器活!”
“没说的,赵老如果出了事,老朽一力承担!”
“你们马家即便把我给弄死,我也没半句怨言。”
“嗯?”
凌天剑眉一挑,心生诧异。
对这老头儿的医术他很了解,根本就没能力治疗心衰末期这种绝症,可现在这啥情况?
不容他多想,赵东升便做出决断。
“好!”
“那就有劳马老了,您放心,只要能把老爷子救过来,诊金1000万,我们赵家还另欠你一份大人情。”
马保国顿时一阵喜笑颜开,他可就等这句话了!
“马老,请吧。”
把马保国请进重症室后,赵东升又瞥了眼凌天,以及长松一口气的邹倩等人。
“你们也都一起进来,以防不测。”
重症室内。
一个面色死灰,即便已昏迷却仍满脸痛苦的老者躺在床上,行将就木。
正是天河总司,赵鹤堂。
马保国先为其诊了下脉,捋须一笑,病情似是和其预想中的别无二致。
当即就取出药箱内的一套银针平铺,开始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