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缱看到了,她知道,阮苏绣是在向薛砚辞求救。
但薛砚辞却始终无动于衷着。
他真狠!
倒是徐长卿,捧着一大束鲜花走了过去。
他刚才是去门口取助理买来的花。
几分钟就回来了,然后就看到阮苏绣这副凄楚可怜的狼狈样子。
他没觉得不美,倒是更激发了他作为雄性的保护欲。
“阮小姐,这是怎么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徐长卿追女人的时候,总是特别殷勤。
现在还没搞到手,当然是将她当成个天仙供着。
阮苏绣一看徐长卿这一身的打扮,就知道这人不是池中物。
她也想试探下薛砚辞的反应。
于是垂了垂眸,将徐长卿手里的那一大束花接过来,哽咽着小声道:“我现在浑身都很疼,疼死了……”
“那走吧,我车就停在外面。”
徐长卿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披在阮苏绣的身上。
他很自来熟的伸手揽过阮苏绣的肩膀,仔细嗅闻,仿佛还能闻到她的女人香。
……
薛砚辞的眼睛都没眨一下。
转过头,就看到施缱正站在不远处,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
两人不说话,又好像对彼此都有很多怨念。
薛砚辞抬脚朝她的方向迈步。
她却是存心躲着他似的。
见他来了,她反而转身,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
忽然就听见身后传到团长的一道声音:“施缱,晚上的庆功宴,记得准时参加!”
团长和施缱喊完话,又看向薛砚辞,一脸热情的和他握手:“薛总,晚上有空吗?庆功宴我留了您的位置,倒是一定要捧场。”
施缱没回头,身后某人淡淡的轻笑声传来,他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