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寒:“你找到使用力量的规律了。”
何疏:“对,好像有那么点意思,之前是凭天赋,凭直觉,现在有点明白怎么利用规律,扬长避短了。”
他的身体经过这两年休养,比原先有点起色了。
最主要的是,通过这段时间种种事情,从余年到赵邱,何疏逐渐改变原来逃避的想法,他开始主动想要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连余年都能九死不悔,他一个大老爷们有点能力却不肯去用,岂不是无地自容?
还有梁清如,由始至终都是无辜的受害者,她又做错了什么?
这些人单独分开,也许都不足以让何疏突然改变主意。
但决心都是一点一点积累的。
何疏伸了个懒腰,望向头顶澄澈碧蓝的天。
头顶几只飞鸟掠过,留下欢快叫声。
“我有点想凤凤了。”他对广寒道。
“那回家吧。”广寒这么回他。
他似乎没发现自己说出家这个字的时候,自然而然,毫无凝滞。
何疏同样也没感觉对方的回答有何不妥。
“好,回家!”
……
两人从湖城乘高铁回鹤城,当天下午就回到家。
凤凤正在家里呼呼大睡。
脑袋埋在抱枕跟沙发的缝隙里,一头鸟毛乱七八糟支棱起来,尤其里面还有不少新长出来的绒毛,它被何疏捞出来的时候分外滑稽,像极了直接被扔进洗衣机转一圈的毛绒玩具。
凤凤一看见桌子上的玉就两眼放光,扑腾翅膀飞过去生啃。
“总算有吃的了,你们再不回来额就要饿死了!啊呜呜!”
凤凤满嘴玉屑,含糊不清道。
“既然你吃玉吃饱了,那晚上我们出去吃火锅,你就在家消化吧。”何疏故意逗它。
凤凤:??!
它立马把脑袋从缺了口的玉里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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