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雅治的眉头紧蹙,显然对两人的谈话被突然打断感到不悦。他的语气冷漠,命令道:“一郎,叫别人看着他,你,进来。”
他把手轻轻搭在薄唇上,轻启唇齿,露出一抹洁白的牙齿,咬住黑色羊皮手套的中指顶端;而后头微微倾斜,优雅地扯脱手套,露出色泽偏深的麦色皮肤,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指;最后他睨着阮织织那双漂亮的眼眸,一吐,手套轻盈落地。
这套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他做的又撩又色气。
在别的情况下,阮织织或许会为这样的场景所动,男人无形的性张力太致命了;但此刻,她只能感到一种深不可测的危险,仿佛他是那种美丽外壳下隐藏着致命毒液的生物,只能远观而不可近之。
松井雅治俯身贴近,温热的掌间轻抚过阮织织的脸颊。他用指尖挑走少女浓密长睫上那残留的晶莹泪珠,轻伸舌尖巧妙地勾走它。
这几乎快要贴到胸的距离太过危险,阮织织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误以为男人会强吻上来时,却看到他只是勾走了眼睫上的碎泪,这时她才轻吐那口气。
这个男人也会撩,但在这种被禁锢的状态下,再会撩,阮织织也不会心荡涟漪。
她不清楚他与马甲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现在他们之间太过于暧昧,以至于阮织织怀疑马甲是不是脚踏两条船,然后因翻船才跑路。
少女身上香甜的蛋糕气息,若有似无的钻入自身体内每一个毛细孔,那种香,勾得松井雅治欲上加欲。他无声地笑了笑——几年不见,她身上的香味也变了,但更诱人了。
男人热燥地舔了舔唇,军裤内那根孽根只因贴少女贴的太近,毫无保留地完全勃起,真是太不争气了。
纯情的松井雅治微微涩然。
又怕吓到她,只能微微撅起屁股,尽量不把那团鼓鼓囊囊的玩意贴在少女腹部。夲伩首髮站:poasia
他用薄唇轻触到阮织织柔嫩的耳垂,用低沉而缱绻的嗓音细语道:“织子小姐,请您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我无意伤害您,只是希望您能配合我做一项小小的检查而已。”
说到此处,他的话语微顿,斜飞的长眸精准捕捉到少女因恐惧而扩大的瞳孔,泛红的眼尾如同被水墨晕染的朱砂,美得让人心乱。
——眼泪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他心中不禁浮现出这一句诗句,心蓦地一下柔软了些许,哄她道:“哥哥不会让您疼的,乖点好吗?”
她总是能教他心软。
可那晚,他没有选择灌醉少女,而是心软的把微醺的她送回坂本别院是他此生最大的憾事,所以这回这事,他绝不心软。
屋内无声寂静,男人有节奏的喷息潮湿炙热,酥麻的气息一道接一道,这与调情无异的说话方式,扰人心绪,层层薄薄的羞红飞快地爬上阮织织那张苍白的小脸。
她焦灼意乱。
男人说的检查是指什么?
女性的直觉告诉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阮织织忽然觉得好累好累,累得提不起精神,可她的神经又感到一种空前绝后的恐慌,一直紧绷着。
她快疯了,她真的应付不了了。
阮织织疯狂的在大脑里呼叫系统的名字。
[小十、小十、小十,快帮帮我呀,我怕……我没办法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这次的怕与上次完全不同,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小十对事态的骤然转变,整个统都不好了,它结结巴巴地说:【织织,窝不知道怎么帮腻呀。】
这一刻,它深刻的认识到自己没本事。
阮织织简直要它被气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