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觉得这个世界太过荒诞可怖,为了这,他们就能把她的尊严踩在脚底践踏?……这太可怕了,可怕到她觉感到自己的世界快要崩塌瓦解了。
阮织织可悲地笑出声来:“哈哈哈……”大颗大颗的眼泪自眼中滚落,闪烁出凄凉的光芒。
这可笑的世道!
这可笑的身份!
阮织织在笑这个时代的女性被物化和控制的现实,也在哭这个时代女性的自主权以及尊严能被男人轻易剥夺。
这难道不可悲吗?生来为人任人鱼肉……可是她又能如何?
不管妥协不妥协她都要赤裸裸的面对即将发生的事。
她悲怅的笑让小十第一次感受到揪心是什么滋味。
仿佛宿主的魂魄正在被妥协二字一点点抽离出体内……它知道这个过程很煎熬。
小十共情地落泪,委婉地劝宿主:【织织……想想腻现在健康的身体,忍忍算了……】反正你又不会少块肉……
这句话它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阮织织痛苦的呻吟声。
阮织织头痛欲裂,好像突然有什么信息,一股脑地涌进大脑,太多太多了,多到脑细胞一时间接受不了,一阵一阵的胀痛逼得阮织织恨不得撞墙。
【织织,腻怎么了?】
紧锁的盒匣忽地开了。
似乎处女或者处女膜这几个字是打开盒匣的钥匙。痛得阮织织冷汗涟涟,忍不住发声呼疼:“好疼……呃……”
松井雅治脸色骤变,焦急地看着少女:“小织子,你怎么了?”
即使阮织织在这种状态下,男人都没有松开禁锢少女手腕的手。
松井一郎冷静地分析:“会不会是她的记忆有所波动而引发头疼症状?”
松井雅治的眼中掠过一丝心疼,又因如果织子的记忆能就此恢复的执着,抿紧了薄唇。
一郎把从少女身上脱下来的白色蕾丝三角裤,浅绿色纯棉睡裤,认认真真地折迭好,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又把身上和服外披给脱了,放在地上;最后才把大腿上少女的裤子放在外披上,给足了少主思考的余地,然后问:“少主,还继续吗?”
松井雅治眉峰紧拧,发出如薄冰炸裂般冷冽的声音:“继续!”深不见底的黑眸如同冰裂的纹路,悄然蔓延至整个瞳孔。
松井一郎抑住心底那份隐秘的兴奋,谦卑低头,亲吻了一下阮织织脚上绣花拖鞋的鞋面。
他的手温柔而有力地掰开阮织织白软细长的双腿,阮织织颤抖的嘴唇变得更加剧烈:“雅治哥哥,不要……”
她脑海里极快地掠过几幅与松井雅治接触的画面,口中无意识地说出令这个男人神伤不已的话来。
“你不是说要永远守护我吗?”
松井雅治的漆黑凌厉的浓眉动容的抬高:“小织子,你想起来了?”
他没有得到少女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