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辗转着来到客厅沙发上,狗的脚步声已经听不到,只有舔水的声音。
“狗狗渴了。”雁稚回欲盖弥彰地开口。
蒋颂低低应了一声:“是。”
他轻轻抚摸雁稚回的腰,但手就是不往下移。雁稚回有点儿受不了,跪坐在蒋颂身上,牵住他的手,拉着他来到后腰的位置,要他把手放进牛仔裤的两个后兜。
裤子为了修饰腰臀的比例,兜做得很窄,蒋颂的手被她引着插进来,几乎像是轻佻地摸上了女孩子的屁股。
少女臀部圆润,搂着他的脖颈仰起头,腰下前移贴到他身前,轻轻地叫了一声。
“唔,dad?”她蹭了蹭他。
雁稚回不解地望着蒋颂,眼神很干净,轻轻跟他撒娇:“daddy不亲我吗?”
蒋颂俯身来亲她。跟她亲吻好像让他很爽,雁稚回半睁着眼,看身上的男人不复上次做爱时的镇定,轻轻皱着眉喘,探舌进来后,眷恋地用指腹蹭她的脸颊。
“雁稚回,”他低低道:“说这种话之前,难道不该先告诉我……唔…听话,别动。”
“……别动啊。”蒋颂声音已经完全哑了。
雁稚回在用腿拨弄他勃起的阴茎,觉得好玩,闻声也不停。她小心地试探着,问他:“为什么不动?您不想吗?”
蒋颂喉结滚动得厉害,看着她穿牛仔裤一无所知问他的样子,想到五十岁之后不应期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做爱,也曾在事后说起孩子穿牛仔裤的事。
“这么大的小孩正是穿牛仔裤的时候,多好看,让他去吧。”
十六年后的雁稚回曾亲口跟他说这句话。
夫妻作为父母说起孩子,直到他的妻子也回到成为孩子的时间里,穿着宽松的鸢尾十字架贴布的牛仔裤,亲昵地抱住他。
他们本该在这两年热恋,去扬州吃早茶,去富春吃饭,捐热热闹闹的香火钱。
这些被阴差阳错的时间筛走的记忆,即便不影响感情的培养,一旦想到了,还是会觉得可惜。
想让她也知道,他们本来是极其顺利地相爱,不久后就要走进婚姻。
蒋颂深呼吸,把雁稚回托到自己身上。轻飘飘的重量如同一把雪白的绒,他捧着雁稚回的脸同她接吻,舌尖追逐着彼此,微弱的汲水声里,雁稚回压着他勃起的位置前前后后地磨。
“唔…”她低喘着退开,又被蒋颂拉下来:“蒋颂,好痒……”
裤口的纽扣被蒋颂解开,他轻轻押着她内裤边缘的皮肤,帮她把裤子褪下来,挂在脚腕。
雁稚回的内裤被剥开,触感粗粝的手指沿着缝隙轻轻地揉她,薄茧蹭过肉瓣上湿润的体液,捏住一侧,亵弄般地拉扯。
她似痛苦似欢愉地仰起头,撑着男人胸口,抬起臀,被手指插得呜呜直叫。
“把衣服也脱掉,好不好?”蒋颂闭眼亲她的眼睛:“小乖,给我看看她。”
雁稚回家里有放小狗交流器,哈哈放在这里养的时候,常用这个跟雁稚回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