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勾引我吗?”她小声问,不自觉地跟他强调:“我还很小的……”
蒋颂闻言,俯身拉开被子,把手递给她,低声道:“好孩子,到我身上来。”
雁稚回的脸更红了,牵住蒋颂的手,慢吞吞爬到他身上,抱住他。
“嗯嗯。”她清了清嗓子,贴着男人胸口,转而问起别的事:“您这会儿跟我讲讲吧,我们是怎么有平桨的?”
耳畔蒋颂清晰的心跳变得很快。
雁稚回抬起头,看到蒋颂的喉结滚动,眼神晦涩,像是有口难开。
奥琥珀松木浸过清晨的露水,湿润,脆弱,又安稳沉实。
雁稚回一怔,坐起来一些,长发柔软地铺在身后,肩胛线条优美,皮肤白皙,细眉如同新月。
十九岁怀孕,无非就是那几个原因。而蒋颂表现出如此明显的艰涩与歉意,答案就不再难猜。
“好啦,好可爱哦…”她轻轻摸他的脸,指纹印上来是湿的:“您不用说,我大概也猜得到了。”
她转头喊了一声,比格犬掀着耳朵顶开半掩的门窜进卧室,伴随咔啦咔啦的指甲抓磨地板的声音。
雁稚回把狗抱到两人之间,贴紧比格犬的耳朵看着蒋颂:“我对狗狗感情很深,可刚才说那么多,却不敢问它的事。您也是这样,对不对?”
因为重要,所以想说,又不敢提。
蒋颂轻轻点了点头,任凭哈哈把爪子拍在他胸口。
雁稚回抿了下唇,小心问道:“我就是问问,就,简单问一下…我的狗狗会陪我很久吗?”
蒋颂覆住她的手:“会。”
“会跟我一起结婚吗?”
“会。”
雁稚回放心了,抱紧狗亲了又亲,把它的脑袋送到蒋颂跟前。
蒋颂轻轻揉哈哈的脑袋,跟它清澈的眼睛对视,问道:“雁稚回,你就不会生气哪怕一次吗?比如觉得我不可靠,或是精虫上脑,色欲熏心?”
雁稚回看着他:“如果我说,我确实会这么想呢?”
“那么,抱歉,”蒋颂也盯着她,道:“我会不让这件事发生,而后再次追求你。”
才说完,雁稚回就慢慢靠过来。她像是好奇,又好像觉得好笑,总之她凑到他跟前,闭眼,然后舔了他的嘴唇。
“真的吗?”她的声音轻飘飘的:“等到了那种时候,您也忍得住吗?”
才说完,蒋颂已经按住她后脑朝自己压过来。唇舌纠缠,女孩子坐在他腿上轻轻地喘,他小心不让自己勃起的地方冒犯她,疼爱地捧着她的脸。
熟悉的满足与渴望一点点卷上来,蒋颂的呼吸越来越重,却只是摩挲雁稚回的面颊。
“好孩子,”他哑声道,“好孩子……好稚回,怎么这么乖?”
雁稚回气喘吁吁看着男人湿润的嘴巴,双臂勾着他的脖颈,道:“好歹也是做爸爸……您不想想吗,如果不发生的话,平桨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