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的孩子,注意力都该在身边的女同学身上,会有工夫关心上自己母亲的父亲,是五十岁还是叁十岁吗?”
他低声道,语气里隐隐的笑意,人已经重新吻上雁稚回的脖颈。
“稚回,我对我们的结合充满期待。”
她也是。
可事实是此时的蒋颂五十岁出头,不应期还没过去。雁稚回没有逼迫他一定天天履行丈夫的义务,每夜点到为止,只是索求简单的亲近和安抚,或者是玩具,而后埋进男人怀里睡觉而已。
但叁十五岁的蒋颂刚刚新婚,不用玩具,不只唇舌。
他们可是同一个人啊……
雁稚回不可自抑地发起抖来。
她感受着抵在腿根的这根鸡巴的硬度与温度,又想起如今蒋颂温和疼爱的眼神与怀抱,陡然生出一种背叛他的错觉。
她抗拒地推开身上的蒋颂,径直到小憩的榻上躺下,蜷进被子默默流泪。
“不想做。”雁稚回低声啜泣:“他知不知道?他如果知道,一定会难过;如果不知道,那现在又算什么?出轨吗?”
“我不会背叛他,同一个人也不行。”她不肯看身后的人:“你什么时候走?我想要那个蒋颂回来。”
蒋颂停在原地,性欲渐渐平静下来,心也不断塌陷下去,又酸又疼。
他抽开被子,坐到雁稚回身边,俯身吻了吻女人的头发:
“你说的‘他’不是个体,稚回,那像一种状态。年纪不同,状态也不可能一样。不用为一个人不同的状态产生那么大的道德负担,想想你十几岁的时候,也不喜欢天天黏在我身上吗?”
雁稚回抓紧胸口的衬衣:“可我已经不是十几岁。我有孩子,青春期需要用心管教;丈夫有心理疾病,需要我时时陪在身边。”
她转头望着爱人,眼里噙着泪水,眼尾泛红:“蒋颂,你告诉我,所以现在算是什么?”-
深夜,夫妻进行久违的性生活,始于蒋颂的主动与讨好。
雁稚回这晚异样的敏感,非要说的话——较平时更甚。
男人的阴茎滚烫粗长,她紧紧咬着,频频骑在对方腰上高潮,扬起秀美的脖颈,脸上尽是春意。
蒋颂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试图从女人颊边的红晕与迷离的眼神中看出类似失望、勉强的情绪。
他无从判断自己与年轻时相比在性器使用方面的差距,或许有,或许没有,而这完全依赖于小妻子的判断。
但雁稚回眼里只有情欲与爱意。唯一与往日不同,是她不断主动要求他给自己。
他们做了很久,雁稚回把他的腰腹全部弄湿了,熟稔地扭着腰磨动插在体内的阴茎,用硕大的龟头宽慰自己的空虚与痒意。
以至于蒋颂不得不在两个小时后抱她到浴室清洗,然后换掉床单。
重新回到床上,蒋颂将她压在身下。
雁稚回依赖地望着他,搂紧他的脖颈,附在蒋颂耳畔柔声唤他爸爸。
“蒋颂,再来一次好不好?……再给我一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