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在说他很喜欢她,或者……说他想和她恋爱,想和她像别人那样,在学校偷偷牵手、接吻?
他们都还没确定关系呢。
安知眉被亲得防线全方位溃塌,呜呜咽咽埋在雁平桨怀里很久,吞吞吐吐之下胀红了脸,怯生生叫了一句“哥哥”。
春梦到这里戛然而止,安知眉头晕眼花地惊醒,不懂自己怎么能对着雁平桨叫出这种称呼。
咁简单点解都唔明?安知眉躲进卫生间,一声不吭揉洗自己刚换下来的湿内裤。
这不就是喜欢他吗?
而今晚,春梦依旧,却再不只是青涩期盼下的接吻。
梦里有猫,猫一直在叫。
猫爪从身上踩过去,茸茸的猫毛与才尖利的细爪,一痒一疼反复迭加,幻视间,制造身体感觉的却变成雁平桨本人。
他微微沉着脸,眼尾眉梢惯有的懒洋洋的笑意消失,清俊中压迫感陡增。
梦中的雁平桨俯视着她,不断在她身上制造出细微的伤痕,一开始是红色,而后逐渐变紫,继而泛黄青涩,直到颜色淡去,伤痕消失。
冯季身上的伤总是这样,有时候如果位置暧昧,她会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拍照留念。
安知眉不大懂这些,她原本只觉得疼。直到梦里看着雁平桨平静的表情,痛觉却意外地发生变质。
醒来雁平桨就在她身边,真丝的浅色睡衣裤,露出锁骨和一点点胸肌,他用观察的眼神看着她,安知眉迷迷糊糊之间,清晰感觉到腿心有液体流出来了。
他很快就来亲她,比平时重,手上动作并不试探,很自然握住她的胸,指尖哄着乳尖挺立,诱她叫出声音。
她那句“富有而慷慨”不是奉承,口吻开玩笑,说的却是实话。
这一两年里,雁平桨的身材变化飞快。他俩都是喜欢泡健身房的人,但雁平桨因为性别,见效本就快,加上有意练腿练背,已经完全脱离少年身形,而与青年无异了。
前一天雁平桨刚拉着她去健身房练腿。一般来说,练过腿的第二天,欲望会更强烈些,人也更涩。
比如现在雁平桨被她勉强握在手里的性器一直在流水,他不知道感觉到没有,皱着眉总往她手心撞。
“我不会射,”
他哑声跟她保证:“我不要射在床上,遗精似的。我第一次,总要射里面吧……宝宝,你最好别把我弄射了,我真会生气的。”
“生气了,会怎么样?”
安知眉仰着脸观察雁平桨忍耐的表情,动作力气慢慢变重,直到他低低喘息着,骂了句脏话。
“别…不是应该……”雁平桨全身都绷紧了,来捉她的手:“不应该我来控制么?你自己来,也不准这样,过分了啊。”
安知眉不懂,握得更紧,凑近亲了亲他的唇角,问道:“唔,…嗯?控制什么呢?你让让我嘛。”
她退开些,看着雁平桨耳朵通红,握着她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大,直到他胸口剧烈起伏,低头抿紧唇,挺腰重重地顶了数百下,一声不吭在她手里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