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了回答,盛时应了一声,低头后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累了就休息吧,一会儿就到家了。”
盛逢眼角余光看了眼闭眼休息的弟弟,敲键盘的声音都小了些。
“你不说我?”
也没有等到盛逢的训话,反而是带着点关心的话,盛时睁眼,略微诧异的看向旁边工作的人,不解。
“哟,小少爷这么喜欢让我骂两句?”
盛逢嘲讽一句,瞬间让盛时找到了熟悉的感觉,整个人歪倒靠在窗户上。
“盛逢,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把脏话说出来,心就干净了,把脏话咽下去,心就脏了。”
还以为弟弟要说什么的盛逢:……
他的脸顿时就黑了,也不工作了,对着弟弟就是一顿骂骂咧咧。
“你说说你,去爬什么不好?去爬排水管!那玩意是可以随便爬的吗?你是变种猴吗?”
“人当够了,想要耍一下?”
“六楼!你的胆子是真的大啊,我是不是该夸夸你?好厉害哦!真勇猛哦!”
盛时:“谢谢夸奖,下次不用了,你说话的艺术不太行。”
盛逢:……骂骂咧咧。
被气的狠了,盛逢让人把车停在路边,一脚把盛时踹了下去,用力关上门让保镖换路去公司了。
“自己滚回去!”
蹲在路边的盛时:你玩不起!
……
陆炽夏在家休养扭伤的脚,盛时也干脆不去学校了,宅在家里,嗯,做试卷。
痛苦面具。JPG。
一个星期的时间,他全部用来刷试卷了,陆炽夏对他要求是足够严格的,不会的题目反复给他讲,直到同类型的题目盛时不会做错后,这才放过。
刷试卷确实很有用,盛时的成绩虽然没有上一百二,但是也稳定在一百一十左右,陆炽夏满意的点头,这几天他整理了几个笔记,回学校后就让盛时全部背过。
等到两人回到学校后,盛时就过上了幸福又痛苦的生活,幸福的是可以和夏夏贴贴,痛苦的是要拿着笔刷刷刷的做题。
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了一个多月,陆炽夏终于给盛时放了一天的假,因为运动会开始了。
最近被习题册淹没的盛时对于运动会完全没有兴趣,跟陆炽夏找了个空教室,推来两个桌子拼在一起,盛时躺在上面睡觉。
陆炽夏伸手拍了拍他的狗头,也没有说什么,低垂着的眉眼全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