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做这事儿,真是……床晃得和散架似得,还挺勐。”
“女的真能憋,这都不叫两声。”
“大白天哪敢乱叫……现在咋办?”
“嗯……定然是贼子的疑兵之计!走,进去看看……”
“走走走……”
说着跑更快了!
?!
屋里两人都懵了!
夜惊堂本来还松了口气,听到最后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也不知该说捕快太精明,还是太他妈不要脸,这都要跑进来看仔细?!
不过夜惊堂做戏比较全,已经把外袍拉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肩头和嵴背,迅速抱住了身下女子。
这一入手,感觉就像是抱住了一尊玉娃娃,暗香扑鼻,夜惊堂也是此时才理解‘软玉在怀’是个什么意思。
少妇被抱得严严实实,眼见捕快进来了,抵触倒是少了几分,但依旧配合不到位,慌慌张张想把手蜷在身前,被压住没办法,就只是尽力撑着夜惊堂,也不知道抱住脖子。
夜惊堂刚才还觉得这女人不知好歹,但现在则感觉,这女人是真不知道如何配合,半点不像个‘过来人’,比青瓜蛋子还像青瓜蛋子。
夜惊堂也没机会深究,用被子把两人盖住,只露出自己肩头胳膊,用脸挡住少妇的面容,继续晃床。
啪——
门被一脚踹开。
两个手持官刀的捕快,正气凌然冲入屋里,瞪大眼睛望向床铺。
“呀!”
少妇这次还算不笨,贴着夜惊堂耳边,有模有样尖叫了一声,结果把夜惊堂耳朵差点震聋。
你这婆娘!这时候叫这么大声?!
夜惊堂被震的耳膜生疼,心中无名火起,不过这神态,刚好应对当前场合,他抱住少妇护的严严实实,偏头怒目望着门口:
“谁?!……诶?两位大人,你们这是?”
两名官差仔细扫了眼,发现盖得严严实实,除开头发啥也看不到,明显大失所望。
不过表情依旧正气凌然:
“下午有贼子擅闯黑衙,例行巡查,你二人为何藏身此处?方才可见到可疑人影?”
擅闯黑衙?
夜惊堂心中一惊,没料到这女人本事这么大。
但这时候他也没工夫细想,小心用手拉过外袍,在袖子里摸了摸,翻出房东写的租契丢给捕快,做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大人,我昨天才搬来,你觉得我像是能看见贼子的样子?”
捕快觉得不像,其中一人拿过租契看了看,确认是正常居民后,没话找话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