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和背上的痛意还时时刻刻地在散发着存在感。
安室透看着东云,无可避免地想到今天东云踢开自己、和向自己跑来的画面。
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超出了安室透的想象。
所以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地保护自己呢?安室透想。
踢开自己躲开子弹的时候是这样、爆炸时也是,完全没有把自己的
生命当回事。
安室透抿着唇,心底有些生气,手上力气却又不敢加重一点。
那个时候东云离得自己不算太近,他可以自己躲开的,却义无反顾地朝自己跑来。
明明自己不会游泳,落水前一刻还一直在看着自己。
啊……怎么这么让人心疼。
东云的仿佛将他放在第一位的行为让安室透原本坚定的心开始动摇。
是不是对自己也有一点点喜欢呢?安室透甚至有些期盼。
只是想到这一点可能性安室透就有些开心了。
忽然传来几声敲门声。
安室透的笑容瞬间消失,原本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
他看向门口,又看了眼东云。
没醒。安室透稍稍放心。
敲门声并不重、也不算急促,敲完刚才那几下后,等了好一会,才重新敲门。
这个感觉……hiro?安室透起身,将东云抱回了床上,将整张床头调到了近乎是坐着的角度。
离开热源后的东云有些不安,他的手在空中抓了几下。
安室透轻声安抚着,将枕头塞在了东云的怀中,人才安静了下来。
他转身离开去开了门。
门外的是诸伏景光,还有赤井秀一。
诸伏景光听到了门内的动静便收回手,等待着安室透来开门。
在确认门外的是自家幼驯染后,安室透稍微放松了警惕,然后转眼看到了诸伏景光背后的赤井秀一。
但这个男人今天还是帮了自己的。
安室透没有说话,他也并未让两人进入房间,而是自己走了出来。
“还在睡。()”安室透合上房门,解释道。
几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点伤,诸伏景光的左臂上被纱布包扎着,赤井秀一的脸上贴了个ok绷。
安室透抬手想看时间,发现手表早就进水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