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再想,说得轻巧,可这叫人如何不想。
樱贝为心爱之人翕张,光是清醒地明白这件事就足够情动难以自持。她不想想了,今晚够累了,而今又受春药灼身之苦,她不想想了。
“混蛋……”
是在骂谁,真冬隐约觉得还是不要猜测比较好。
拇指指腹一推,温水徐徐注入踯躅体内。
松开附于阴唇上的指头,真冬轻摁她的下腹:“还好吗?”
“混蛋……你混蛋!”
看来确凿是在骂这松雪真冬。
吐纳呼吸,真冬没有回应她的辱骂。
取出竹管,再一摁小腹,顷刻有水从穴口奔涌,带出浓烈的麝香味。照此反复数次,腹部坠胀应有舒缓,燥热也得镇解。
恢复星点气力,踯躅以肘支身,恨恨泪眼盯着真冬那张冷若叁九天的臭脸。
“你开心了。”
“何来此言。”
“法子告诉她们,她们会做的。”
真冬默然不答,眼睑垂下,只专注手中竹管。
“费这大周章,你是为了什么?”
“要你舒坦些。”
“法子告诉她们,她们会做的。”踯躅加重语气重复道。
倾城屋的女人,不会有人比她做得差。她们不会是冷脸,她们会心疼得落泪,反要当姐姐的安慰。
依旧没有回应她致命的指摘,抿唇,真冬朝肉穴深处推进假阳物。
此举招来踯躅料想之中的颤抖,令她再不能讲话。
“抱歉,下手重了。”
耍毕心眼,真冬欲完全抽出竹管,结束这场谁也说不上为什么会进行到这里的注水排毒。
手于那时遭踯躅的手禁锢住,锢在她的腿心处挣脱不开。
“踯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