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还担心什么?”
“伯爷忘了泽儿吗?”
固昌伯震惊:“居然会看中泽儿?”
固昌伯夫人:“”
缓了好一会儿,固昌伯夫人才道:“泽儿虽然对读书兴趣不大,行事也随意了些,可他是咱们伯府唯一的子嗣,难道不值得有些人打算?”
固昌伯认真想想,实话实说:“好像也没有人表示过这方面的意思,自从泽儿在国子监吐了,连带我一起被孟祭酒赶出来,泽儿又时常在大街上调戏民女——”
“伯爷别说了!”
固昌伯夫人表情一瞬扭曲。
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
固昌伯却因为固昌伯夫人这番话盘算起来:“夫人再疼孩子也该知道,泽儿确实不是个省心的,要是讨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将来他胡闹咱们也不好办啊。反倒是少卿府这样的,怎么也不会掀起风浪来。”
戴泽的顽劣闻名京城,固昌伯早就没了娶门第相当的贵女的心思。不然真要两家闹翻,说不定还要影响二皇子。
对固昌伯来说,只要外甥坐上那个位子,谁都越不过固昌伯府的富贵去,唯一的儿子娶妻不需要锦上添花,只要安安分分就够了。
固昌伯夫人听愣了。
在她心里,儿子就是娶公主都不为过,不过听丈夫这么一说,倒也有道理。
固昌伯夫人心中有了动摇,语气就松动了:“泽儿还小,娶什么样的慢慢看吧。”
固昌伯随手拿起个果子咬了一口:“他又不像国子监的那些学生要把心思全放在读书上。与其整日游手好闲,不如早早成亲多生几个孩子,说不定就懂事了。我看他和那位寇姑娘挺聊得来,夫人趁着这次踏秋接触接触。”
“少卿府的表姑娘?”
固昌伯夫人当即沉了脸,“别人也就罢了,这位表姑娘还是算了。”
“怎么?”
“听说寇家就剩她一个,连近一些的族人都死绝了,我可不想泽儿娶命这么硬的姑娘。”
“也是,那就看看其他的。”
固昌伯夫妇闲谈的时候,老夫人也在与辛柚聊天。
“青青与那固昌伯世子很熟吗?”
她下车与固昌伯接触,可不是为了把外孙女折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