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的。
黄昏被徐妙锦这笑容勾得魂都飞了,得了,反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那些丝绸啊毛毯啊葡萄酒啊,迟早我都能享受到。
也笑着说,“那这五匹绢布我带回去了?”
还分什么红。
徐妙锦嗯了一声,“带回去吧,我一般不用绢布,丝绸的都穿不过来呢。”
黄昏:“……”
起身,“那我回了,对了,把你手伸出来。”
徐妙锦警惕的道:“干嘛。”
干……吗?
黄昏心里一漾,我倒是想啊。
笑道:“我看看香皂的使用效果,确定你是否适合这一款,再根据你肌肤的油碱特性,在下次制作香皂时,有针对性的选择材料。”
徐妙锦不疑有他,“还能做得更好?”
本能的把手伸到黄昏面前。
在封建时代,这个举动已经很大胆很开放。
在她想来,男女有别,且黄昏是黄观的侄儿,正儿八经的读书人,骨子里应该恪守儒家非礼勿观非礼勿视的圣贤之训。
最多也就看看。
然而她低估黄昏了。
这货一看,哟,这小手真白,这小手真细腻,纤纤细手白嫩若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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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的握了上去。
好软。
好嫩。
好凉。
这种感觉是黄昏很少有过的。
什么叫尤物?
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