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捆绑,一个制服,还有两个在床上……
此生不会有比这更糟糕的画面了。
谁先说话谁尴尬!
这道理是个人都懂。
于是游『惑』和秦究之间氛围紧绷,却谁都没有开口。
但很不幸,还有俩不是人的。
被捆的那位打破沉默:“这玩的是哪一出?”
他话语稍顿,目光落在阳台门边,将戴着臂徽的考官a上下扫量一番,又转眼看向游『惑』……
往来两次,终于做出了选择——
他坐在书桌上,一只脚踩在椅子沿前倾身体,对床上的游『惑』抬起手说:“是不是先给解个绑,大考官?”
大考官……
一个称呼,直击灵魂。
他这话说完,气氛顿时更要命了。
阳台那位考官a嘴唇抿得很紧。
床上的监考官秦究眯了一下眼睛,显『露』出一丝微妙的、他自己都难以觉察的不爽。
游『惑』的表情最为麻木。
这话坐实了他梦见自己捆秦究,还不知道捆来干嘛。
多长脸啊。
沉默正要蔓延,被秦究打破了。
他冲数年前的自己抬了抬下巴,说:“我很纳闷,解绑这种绳结需要求助?”
桌上的考生歪了一下头,漫不经心地看过去:“不一定,具体看心情。不过你是哪位朋友,套伪装之前征求过我的同意么?”
秦究短促地笑了一声,很难说是好笑居多还是嘲讽居多。
被捆的“秦究”也跟着笑起来。
他手腕一扭一扯,眨眼的功夫,皮绳已经松下来,变成了他手里把玩的工具……
他不紧不慢地捋直了皮绳末端。
游『惑』:“……”
这架势,再发展下去得先打一架。
这跟他们以为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