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那些据说来看,对方应该就是监考官a。
这是那些年在他脑中残留的唯一痕迹。
而他每次想到这个场景,心情都会变得非常差。
差到什么程度呢?
就好像……再也痛快不起来了。
但要说讨厌,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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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茶的味道散开来,不算太香,但还算提神。
游『惑』盯着秦究看了片刻,站起身从橱柜里翻出一个还算顺眼的杯子,不客气地从锅里舀了一杯茶。
他喝了几口,面包干堵心口的感觉总算下去了。
刚刚跟监考官闲聊活像吃错了『药』,这会儿气顺了,他又恢复如常。丢下杯子便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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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还算整洁。
柜子里塞了好几床被子,专供前来送死的客人共赴黄泉。
游『惑』扯了一床被子出来,打算蒙头就睡。
但他关门前瞥见了客厅板直的沙发,动作又停了一下。
一分钟后,大佬拎着另一床棉被往沙发上怼,因为动作很不客气,差点儿怼了监考官满脸。
秦究端着茶杯让过偷袭,惊讶地看了看被子,又看了看游『惑』。
游『惑』顶着一脸“监考官怎么还不狗带”的表情,困倦地进了卧室,毫不客气地关上了门。
发出“嘭”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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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夜,村里风平浪静。
预料中的怪物、剁骨刀都没出现。
游『惑』撑着眼皮等了两个小时,终于放弃,扯过被子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直到凌晨时分,墙上的钟咔哒咔哒跳过最后几格,变成3点整。
熟悉的敲击声又来了……
笃笃笃。
那声音先是响在墙外,又很快到了墙内。
笃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