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泼散到了游『惑』面前。
游『惑』跟那个头骨面面相觑。
也许多年前,它还有血有肉,是上一批被困的船长船员。又或者是某个被捉来考试的考生。
游『惑』伸向骨头的手指停了一下,改抓了几个钉子个木片。
他二话不说,一一把这些东西扔了出去。
每扔一个,丑章鱼就应声飞出一根触手。
再扔一个,又飞一根。
一步不落,非常亢奋……
怎么说呢,游『惑』突然明白了养狗人扔飞盘的意义。
秦究那边也一样。
一时间,船舱陷入某种诡异的对峙中。
他身体不动,秦究也不动,丑章鱼更是一动不动。
只有胳膊和触手在飞。
仅仅几分钟。
船舱被拆成了彻彻底底的废墟,桌椅橱柜四处歪斜交错,两位食物依然没影。
丑章鱼:“……”
两位大佬探头看了一眼,对目前的『乱』象表示基本满意。
他们消停了一会儿。
船舱突然安静,丑章鱼的眼珠又转了起来,身体起伏慢下来。
似乎又淡定了。
它就像在跟到嘴的食物玩游戏,不慌不忙。
今天这对食物比较皮。
但没关系,它不介意玩一会儿捉『迷』藏再进食。
适当的消耗总会让它食欲大增,也让食物看起来更加美味。
它大度地想。
会反抗的吃的才是好吃的。
吓蒙了肉就松了,没了嚼劲。
它甚至觉得一口气吃完太无趣了,最好能让它吃两口垫垫肚子,玩上一天,再吃两口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