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鸢山狠狠压下眉,半晌冷漠道:
“我不需要你喜欢我。”
他说:“我和谢宛在一起,也不需要经过你的许可。”
兰鸢山站在那里,不需动手,说出的话就能如刀剑一般,瞬间将小狗的心戳的哇凉哇凉的,一下比一下戳心:
“你觉得你有资格有能力阻止我么?”
兰君钦:“”
谢宛坐在兰鸢山脚边,心道不好,本想开口,然而一个字还未吐出,他就听见小狗如同一阵风一般从他面前狂哭奔跑离开,一边跑一边道:
“你这个冷漠无情的爸爸,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兰鸢山:“”
谢宛:“”
兰鸢山面无表情地看着兰君钦的背影离开,半晌,才复又转过身蹲下,将谢宛从地上扶了起来,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柔:
“还好吗?”
“还行,没事。”谢宛后脑勺还有点痛,但是已经没有刚撞到那几秒时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了。
回过神来的他立刻抬起头,看着兰鸢山,焦急道:
“你快去追小狗,等会他”
“随便他吧。”兰鸢山打断他,眉宇间似压霜雪,冷酷无比:
“他怎么样也不应该推你。”
在兰鸢山心里,排在第一的人永远是晚玉,其他人都得靠后站。
“他还是个孩子。”谢宛着急道:
“你不能”
“他不是孩子,已经虚岁十八了,做事还这么毛毛躁躁的。”兰鸢山凝视着谢宛有些苍白的脸,半晌又移开视线:
“你不用管他,让他自己哭会就好了。”
兰鸢山说:“哭瞎了,我再亲自背他去医院挂眼科。”
谢宛:“”
他有些不赞成兰鸢山的做法,想要去劝一劝兰君钦,却被兰君钦大骂一顿赶出房间门,还差点被飞出来的花瓶砸到头,被赶到的兰鸢山发现了,对着兰君钦又是一顿臭骂。
父子矛盾随着时间愈发激化起来,谢宛怕兰君钦因为讨厌他所以离家出走,特意在前后门都把手了人,重重保镖围着,兰君钦想要走也没法出去,一怒之下竟然开始绝食,连吃饭也不下来吃了。
谢宛让人送上去的饭菜,也被兰君钦打翻了,一口没吃地送了回来。
兰君钦扬言,如果兰鸢山不和谢宛断了,他就这辈子不吃一口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