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有些糟糕。
看向那边红着眼尾,眸光潋滟的清冷小花魁,愈发觉得可能是她做错了事情。
烫手一般,迅速将手中的系带松开。
不是没怀疑对方。
可美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余祈很难不先怀疑她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余祈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显然是刚醒来,见证这样的事情大脑还反应不过来。
美人潋滟的眸子,此刻无意识地垂着又抬起,仿佛是在似有似无地勾着人一般。
只是他并没有这层隐晦的意思。
但这比明面上的引诱还要更讨人欢喜。
“软榻睡着不舒服,那晚余姑娘没回来,淮竹便在这休息了一晚。”
“但落了安神的香囊在床榻,昨夜睡不着,所以想着不打搅姑娘将东西取走。”
他的话没说完。
轻抬起纤细的长睫与她对视,仿佛含着些委屈,“是淮竹一时没注意,这才被姑娘按着动弹不得。”
余祈感觉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
她十分有九分的不理解。
“你可以叫醒我。”她提醒了一句。
但瞧着美人怔然了一瞬,颤着睫,他整个人情绪都低落下去,眼眶都红了几分。
她预感不妙。
好感值不会哗啦啦地掉吧?
感觉美人要落泪了一般。
“不过话说回来,也怪我没整理床榻的东西。”余祈连忙起身,离美人保持了一段距离,“你先穿好衣裳,再与我说。”
她起身穿了外衣。
现在排除掉了她的嫌疑,不过她还是不明白淮竹来床榻的真正目的。
小花魁的那套说辞。
在她这里,不太能站得住脚。
到底是想要什么?
她可是记得最开始那晚,小花魁拿着刀子要刺杀她似的。